这场宴席本就没阿辞什么事,暗暗观察她们这些人倒也有趣。
邬善目光时不时看向阿辞,心中觉得有趣,不可控的弯起唇角。
不久后,周嬷嬷走进凉棚,向王映雪投去一个眼神。
王映雪心领神会,主动开口:“我们这儿后山的景色秀美,两个公子头次来庄上,由小厮引你们踏踏青吧?等昭姐儿和明姐儿备好了宴,咱们直接去赴宴饮酒。”
邬善与魏廷瑜然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纷纷点头应允。
王映雪:“郡主,你……”
“我这会身子发虚,就不和大家同去了,诸位玩的尽兴。”
王映雪本也就是客套客套,笑着招呼魏廷珍移步凉亭。
而两位公子则是受安排前往后山踏青。
也不得不佩服,王映雪事事安排妥帖无缝。众人就好比这提线木偶一般,任着她安排。
田庄客人不少,却没看起来那么热闹。
阿辞闲来无事闲逛在院中。
途径正厅时听到了窦五爷的声音。
窦世枢与盛天府尹戴建正坐着喝茶,窦世枢给下人示意,让两个小厮抬着两个木箱放到桌面上。
窦世枢:“佳节薄礼,还望大人笑纳。”
打开箱子,戴建扫了一眼,箱子里全是棕子,拿起一只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忽然开怀笑道。
戴建:“这分量可是不轻啊,元吉兄客气了,我便却之不恭。”
不用细想便知,窦世枢这“礼”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阿辞未停留,连忙躲开这是非之地,莫再叫人瞧见。
*
贞定的田圧后山上,微风轻拂,花香四溢。
魏廷瑜径直走了两步,腰间缠绕的虎符松了一下,掉落在地。
邬善见状,忙不迭地捡起那个虎符。
魏廷瑜低头打量着邬善腰间精致的虎符,心中难免一阵羡慕。
“惟妙惟肖。”魏廷瑜惊叹道,眼中闪烁着对这个手工艺的欣赏。
“上头每颗珠子都是用了心的,果然是五小姐蕙质兰心的杰作。”
邬善并没有被夸奖而开心。
反而提起刚捡那枚由窦昭(其实是阿辞绣的)亲手绣制的虎符,认真辩解道:“四小姐也是用了心,只是她的心思,别具一格。
魏廷瑜一听这话,心底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鹤鸣九皋,鱼潜在洲,若颠倒了,鹤便不是鹤,鱼也不是鱼了。”
他趁机一把夺过邬善的虎符,迅速向前跑去“若换一换,岂不两全其美。”
“真的不行!”邬善急忙追上去,试图抢回虎符,“这是姑娘家做的、长辈给的,私下交换太过失礼。”
“节庆之礼,无伤大雅。何况,长辈硬塞的就能心悦吗?庸俗。”魏廷瑜生怕邬善抢回,更是加快了脚步。
此时,二人身后稍远处,树后,一个小厮正将一个袋子倾倒,大批桃红凤蝶飞出。
飞舞的风蝶们扑闪着翅膀,辨粉落下、纷纷扬扬,慢慢朝二人飞去。
府内厨房。
实昭正检查席面布置,热练地一一吩咐。
窦昭:“菜肴五干五湿,还算得体,凉菜不能用盛装,换成簇盘。几位长辈牙口都不好,鸭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