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丁大人去而复返,带着更多官兵往这边来了!”
话音未落,空气骤然凝固。纪咏眸色瞬间冷下来,还未等旁人反应,一记带着劲风的巴掌已重重落在宋墨脸上!
"啪"的脆响惊得阿辞倒退半步,宋墨偏过头,侧脸赫然浮现五道指痕。
阿辞赶忙捂住嘴,肩头不住抖动,眼中满是笑意,暗叹纪咏实在大胆。

宋墨眉宇间怒气凝聚。
纪咏垂眸敛住眼底笑意。
纪咏“人还在盯着,快骂我!”
话音未落,墙头果然传来细微响动,丁谓的身影隐约可见,正暗中观察。
宋墨眼神一凛,长刀瞬间出鞘,冰冷的刀锋直指纪咏咽喉。
宋墨(厉声)“放肆!你这泼皮无赖!”
纪咏(挑衅)"怎么了?大号螳螂精!有胆你就杀了我。"
阿辞憋不住的闷笑,长从心慌忙捂住嘴,肩膀抖得像筛糠。
宋墨冷哼,刀锋陡转,擦着纪咏衣襟划过,裂了布料却未伤皮肉。
纪咏(戏谑)“宋世子这刀法,倒是精准。”
宋墨反手将刀鞘重重敲在对方肩头,面无表情。
宋墨“过奖”
这时阿辞快步上前,挡在两人中间。
江念辞“够了!丁谓已经走远,这戏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窦昭扫视四周。
窦昭(低声)“我去西厢看看素素那边的情况,若有异常立刻回来报信。”
江念辞(嘱咐着)“小心些。”
她目送窦昭的身影消失在回廊转角。
阿辞转身时,忽见纪咏颈侧隐现血痕,不由倒吸凉气。
江念辞“你受伤了!”
纪咏伸手轻触伤口,指尖沾上些许血迹。
纪咏“无妨,只是皮外伤。看来宋世子这螳螂精的名号,倒是名副其实。”
宋墨将长刀入鞘。
宋墨“地牢光线昏暗,难免失手。纪大人胸怀宽广,想必不会计较这点意外。”
纪咏从袖中摸出青瓷小瓶晃了晃。
纪咏“本是备着应急的,倒先给自己用了。”
阿辞接过药瓶。
江念辞"我帮你涂。"
纪咏顺从地歪过头,扯开衣领露出修长脖颈,喉结随着轻笑轻轻滚动,月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倒比戏文里的画本子还要生动几分。
那道伤口细如游丝,不过是皮肉轻擦,即便不施药也无碍。可纪咏毕竟是因宋墨手中的刀才受了伤,于情于理,阿辞都不能坐视不理。
她指尖沾着淡绿色的药膏,动作轻柔地涂抹在伤口处,两人靠得极近,几乎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呼吸。
江念辞“这次多亏了你及时赶到。”
江念辞“若不是你与宋墨配合演这出戏,丁谓恐怕不会这么容易上当。”
纪咏“丁谓老奸巨猾,不会轻易相信。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一直沉默的宋墨开口。
宋墨“丁谓扣押商船,诬陷苗家通匪,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仅凭我们几人,恐怕难以应对。”
纪咏(正色道)“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