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清风派拙梅对一男子动情,有违师门祖训。
最后,与拙梅相恋的男子被同门师姐点竹斩了双脚、封住喉舌,丢到了拙梅的面前。
拙梅受不了刺激,发狂杀了清风派的十几个人,逃出去,被云为衫经商的父亲所救。
这是从云为衫口中说出来有关于拙梅的故事,除了最后那句被她父亲所救,其余的事情为整个江湖所知。
“清风派是只能内部消化,不能跟外面的人在一起?”
短短几句话,在场之人不清楚事情具体缘由,只能随意地猜测。
“要只是两情相悦,没做错什么,这男的也太惨了。”聂怀桑打了个寒颤。
里面没说存在什么深仇大恨,因为违背规矩,就心狠手辣地处置对方。
由此给拙梅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
清风派能够投靠抢小孩、用各种残忍手段训练刺客的无锋,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找对象,千万要擦亮眼睛,不仅要搞清楚对方是什么人,还要搞清楚对方的家世背景。
免得误了自己、亲人、同门。
蓝启仁对此深有所感,顺便教训了一下他的两个侄子跟一堆蓝氏子弟。
“叔父言之有理。”蓝曦臣温和微笑,表示赞同。
蓝忘机静默不语,在被蓝启仁又耳提命面一次后,点头答是。
【在云为衫的几番询问下,金繁同意用面目表情说出第一域试炼内容——内力】
“怎么不早说。”
“早说云为衫还怎么混进后山,绘制地图,传给无锋。”
“金繁是发过誓,不能违背规矩的,此刻也是担忧,外加宫子羽已经进去,用这种方法说出来的负担小一点,才敢说出来。”
“考内力不难,没什么必要担心。”原有些好奇的聂明玦已经感到无趣了。
这可不一定。
宫子羽打不过比他小几岁的宫远徵,内力估计高不到哪里去。
再说,这考察花样多了去,谁知道会是哪种方法。
要是真的不难,宫尚角、宫唤羽不会花费三个月的时间通过,金繁也不会这么担心了。
金光瑶、聂怀桑、温情、魏无羡等脑子转得多的人心中如是想。
【“我和宫子羽,谁重要啊。”
“宫子羽。”】
宫紫商脸上的笑容凝固,眼里溢上了泪水,神色悲伤,众人惊奇。
宫紫商每次出场,都是笑嘻嘻的,承担着笑点,是宫门的一股清流。
其实伤心是正常的,不是吗?
再乐观的人,面对自己欢喜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也是会感到伤心的。
“宫紫商到底喜欢金繁哪里,人家对她爱搭不理的,何必总追上去。”
江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做一些正事。”
“你又怎知她其余的时间没有做正事。”魏无羡斜靠椅子,“人生在世,随性而为,做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何须因为别人的看法、意见而去改变自己。
“魏兄所言极是。”聂怀桑躲在扇子后,小幅度地点头,表示赞同。
【月长老接宫子羽上后山。
谈话中,他道:“子羽,他们都说你顽劣叛逆,但我一直觉得,你天资聪慧心地善良平易近人。”
“能说出宫门所有下人的名字,所以他们都偏袒你,疼爱你。”
“但你过于年轻,会因为自信做出轻率的判断,这种判断有时是致命的。”】
温宁点头:“有些明白宫尚角、宫远徵为什么会说长老们偏心了。”
宫尚角、宫远徵等人实力强,为宫门做出贡献不少,令人钦佩。
可他们性格过于高傲,高高在上,尤其是宫远徵,心情不好会迁怒到侍卫身上,打骂威胁。
这种做法有好有坏,好的是说话没人敢轻易违背命令,在背后做小动作。
坏的是,害怕有了,距离也有了。
从底下人的角度来说,当然会下意识地更亲近那些温和一些的人。
“宫子羽有父兄挡在前面,宫远徵、宫尚角好像没有,不然宫远徵一个看着未成年的人,怎么会当成一宫之主。”
聂明玦表示对宫远徵的做法很理解。
他也是从这种情况出来的,不狠一些,怎么能让下面人听话,护好聂氏,维持聂氏四大世家的地位。
因为父母离去,登上了家主之位的江澄同样有此种感受,不过理解得更加全面了些。
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