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回到林中，雁回单独给蕴蕴立了一个小坟墓。
“蕴蕴，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她一边回忆蕴蕴，一边说。
“不过素影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你的龙主替你报仇，你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乖巧可爱，未曾做过任何恶事的一个小女孩，被素影随手一挥，给打得神形俱灭。
想起自己同蕴蕴差不多年纪女儿的雷梦杀和李心月，面上都生了些不忍之色。
部分先前觉得素影为陆慕生、为护心鳞死得不值的人现下都没了多少可惜之情。
他们没有生活在那种地方，即使在，大多数的人还是会抱有怜悯之心。
像这种无辜、可爱的小女孩，没有几个人能把她当成蝼蚁看，随便捏死。
她这一结局，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远离男人。”有一女子从素影的角度看问题，如是说。
“远离女人。”有一男子从天曜和素影的事中看，如是回应。
“还不如说远离情情爱爱的。”
“这是极少数的情况，大部分都是正常人、普通情况，少以偏概全，引起对立了。”
······
【沉默好片刻，雁回又说。
“我总算明白，天曜那天晚上刺我心口，掏护心鳞，也是无奈之举，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素影。”
“我或许应该原谅他，但我，但我一看见他，就害怕，就忍不住会想到可怕的事情。”
“我恐怕，再也无法面对他了。”
“蕴蕴，对不起，别怪我。”】
听着雁回这一番话，先前理解她的，现在更能理解，不能的，也开始了解。
她能理解天曜，可原谅不了。
当时猝不及防的伤痛，由此带来的阴影都是真的。
即使在一定程度上，她是受到了体内黑气，头上那朵黑花带来的影响。
花本非良花，救了人，却也是好的。
【一处阴暗，只有一束光亮照亮一小片地方的空间里。
雁回面露惧色，一只手捂住隐隐发疼的胸口，一边伸手阻挡天曜靠近。
她知道天曜的苦衷，也理解他的做法，但是一见到他，就会害怕。
天曜想上前却不敢，以免吓到雁回，用极其温和的语气，试图安抚她。
“你之所以借黑气而生，都是我的过错，我只想，只想帮你解决身体的问题，然后，我会离开。”
“你若是害怕我，我可以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不会给你造成负担。”
雁回放松了一点点，不确定地问：“当真？”
天曜虽伤心，却也点头道：“一如来青丘的这路。”
雁回要求：“那你立字据。”
“吾乃灵龙天曜，原本命途孑然，幸遇雁回，屡次救于危命，吾感念于心，无以回报，今知有幽冥赋，愿倾力相争，并拱手相赠。”
“而今缘尽东西，江湖不复见，黄泉不相逢，立此为据，日月同铭。”
江湖不复见，黄泉不相逢，雁回收了字据，喃喃道：“多谢。”】
在天曜立下字据时，一幅幅他们曾共同经历的画面浮现，有看过的，也有许多未曾见过的。
这一些，既是让人伤感，又是让人不由得再次讨伐把事情弄到这一步的素影、天曜。
“天曜看着好伤心、可怜。”
“雁回难道不可怜吗？也不想想是谁把事情弄到这一步的。”
王一行别说，天曜文采还挺好。
谢宣点头，表示赞同，前面天曜的婚书也写得极好。
司空长风决绝书都写了，雁回也是一脸坚决，他们肯定没可能了。
百里东君他们还会再成一次亲，会和好的。
司空长风：额，忘了。
“一想到后面会和好，就不是很开心。”灵素为雁回感到不值得。
柳月道：“雁回是个有主意的人，天曜不为她做出些什么，让她看真心，是不可能会好的。”
随随便便要和好，那是不可能滴。
云间欢感谢【156***467_1159～】的会员加更。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