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我酒量很好,不会醉,快给我。
赵玉真没给,反倒高高抬起酒杯,往后一靠,出现了椅子挪动的声响。
这种摩擦声响不好听,有点刺耳。
长欢拍了拍耳朵,脚一抵住窗边,椅子被反弹得往赵玉真的位置飘动,开始和他你争我抢地夺起酒杯。
不是没有别的,甚至直接拿起桌面温着那一整壶酒跑掉赵玉真也拿她没办法。
但不管出乎怎样的心里,长欢不要别的,就只要那一个。
都坐在椅子上,有距离,单凭巧劲和动作,她是够不着、抢不到的。
于是她起身扑到了赵玉真身上。
霎时间,赵玉真拿着酒杯的手滞住,整个人一动不动的。
察觉到她双手环过他的腰,身体与他紧紧相贴后,耳尖泛着红,更加不好动了。
赵玉真小欢儿,你还要喝酒吗?
长欢不要了,我要你,比起酒,我更喜欢你,我要你。
长欢抬头,就和低眸看着她的小道士来了个脸对脸,鼻尖对鼻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与她含着水色,漂亮得近乎妖异的眸子相对,赵玉真耳尖一红,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一而再收到一个姑娘炽热的表白,这个姑娘还与他日日相处,未尝情爱的纯情少年真能不动一丝春心?
很难的。
丝丝缕缕清香味盈满鼻尖,赵玉真脑袋晕乎乎的,丝毫察觉不到里面多了一丝不同以往的甜腻气味。
许是长欢乌黑的青丝倾泻垂落,扫至他颈间的缘故,他还有些痒。
推不开用双手紧紧环住他腰间的小姑娘,只能将她的头发拨开。
有些奇怪的是,拨开了完全没用。
此种感觉竟还传遍身体各处,又酥又麻又痒又热的,或许还有其它,很难说得清。
赵玉真我···我这是怎么了?
各种感觉齐齐涌上,赵玉真脑中一片混沌,呼吸急促、发烫。
长欢因为你中了我的桃花醉啊。
葱白指尖抚上小道士泛着薄红的面容,长欢完全贴近他,嗓音软糯,勾长了语调,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勾人。
赵玉真桃花醉,那是什么?
呼吸间尽是长欢身上的气息,赵玉真脑子越发地迟钝,暂且忘了思考,多是一味地问。
长欢能让我们两个都高兴的东西。
能让两个人都高兴的东西,那会是什么,赵玉真没听过,脑子缓慢转动,欲再追问到底。
注意力却被眼前的双唇攫取,控制不住地转了念头。
她身体很软,长得很漂亮,脸上的绿叶胎记很可爱,闻起来很香···
他,很渴。
饱满柔嫩,红润润的,看起来比桃子还要清香可口,不知道吃起来如何。
脑海里刚恍恍惚惚地划过这一念头,她主动贴了上来。
本就身有所动,心怀绮念的人,还能拒绝得了主动靠近的温香软玉?
况且她的唇和她的气息一样,温软香甜,比桃子还要好吃,口干舌燥的赵玉真只觉得舒服极了。
双唇相触,不时轻咬,不时舔舐。
外面的雨好像更大,风也更大了。
乱飘的青色发带很扰人,没入少女发间的手将其扯下,扔在了地面。
覆上那抓着他衣角的手,一点点掰开,十指相握,轻轻揉捏。
雨声落在窗户上,敲打着,发出时而轻柔、时而急促的清脆声,掩住了桃木剑的微微震颤声。
剑随主人。
心动,则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