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长欢决定选择后者。
她对别人有耐心，对无心也该有耐心，不到半个月他就坦然自若地接受她的亲近，接下来的事岂不是水到渠成！
无心你跟谁学的？
长欢什么？
一个莫名奇妙的问题砸来，长欢疑惑，乌黑卷翘的睫毛随着眼睛眨动扑闪扑闪。
指腹蹭过长欢温软的脸庞，无心头脑一热，倾身向前，一点点将她笼罩进怀里。
无心这样。
鼻息交缠的瞬间，唇瓣相贴，察觉到她微微战栗，唇舌渐渐用上了力。
摩挲、碾磨、吮咬，不同于先前没有任何技巧的一触即离。
长欢瘫软在无心怀里，被他紧紧抱住，有种被压得喘不过气，又让人沉迷的感觉。
无心似乎也不好受。
他呼吸克制不住地有些沉重，放在长欢的腰收得越发紧，撬开她的唇齿。
这一瞬，他忽然明白了。
要么天赋异禀，要么这种事从某种方面来说是本能，跟某些事一样，不需要从任何人那里学。
······
无心就带错了一次路。
自慕凉城离开，两人走上正确的路，不到三天时间，就畅通无阻地到了于师。
于师地处边陲小国，比不得北离城镇繁华热闹，却也别有一番不同寻常的风味。
有个摊子围满了多是姑娘家的人群，长欢兴致勃勃地拉着无心跑了过去。
这是一个射飞镖换奖品的摊子。
奖品是各种小饰品，不是什么珍贵之物，胜在种类繁多，打磨得极好，做工别致精巧，几乎没有重复的。
若是单独卖，买的人想来也不会在少数，换飞镖的价格也不是很贵，吸引了不少姑娘和少部分男子。
看了一会儿，终于轮到长欢。
她摸出一串铜钱，换了五支细小、不足半尺的飞镖，直冲她看上的第一件东西。
飞镖精准刺入悬挂着红石耳珰的圆环，不偏不倚，入木三分，镖尾红绳轻轻摇曳。
第一次就中，惊叹声响。
摊主是个身材匀称，肤色偏黄，看起来就很强壮爽朗的年轻女子。
从飞镖射中的情况来看，她已经猜到剩余四镖不出意料都会射中。
好在她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先前也赚了不少，即使全中，也不会太亏。
有人射得轻松，还会有更多人抱着她也会很容易射中的念头参与进来。
女子取下红石耳珰，递给长欢，笑得爽朗:"恭喜姑娘。"
长欢呵呵一笑，头也不转地将其递给侧后方的人。
长欢帮我拿着，不许弄丢。
摊主和长欢后边一些人看了眼接过长欢耳珰的男人，唇瓣翕动，欲言又止。
长欢还有事吗？
长欢目露不解，摊主连连摇头，道:“没事儿没事儿。”
长欢没事让我呀，我还没玩完呢。
摊主摸了摸鼻子，赶紧退到一边。
虽然这个男人不是刚才跟这位姑娘手拉手过来的和尚，而是后面冒出来的，但双方应该认识。
且此人衣着不菲、气质清贵，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贪图一点小便宜。
四箭接连射中，在别人羡艳的目光中，长欢接过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小玩意儿，高兴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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