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欢笑意点点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清澈水亮,萧羽没有问。
湿热的舔舐感从颈侧传来,长欢一开始以为是错觉。
腰间的手一用力,身子下意识往前扑,贴上坚硬的胸膛轮廓,湿热的感觉更明显。
激得长欢打了个激灵,就不敢再认为是错觉了。
长欢你在做什么?
萧羽阿欢姐姐身上太香了,其它花会分泌花蜜,你应该会吧,让我尝一尝。
???
低哑的声音带着热气钻进长欢的耳朵里,直听得她从头麻到脚,一把将萧羽给推开。
长欢你要不要脸!
萧羽我喜欢甜食,其它不用想,肯定比不得你,这才想着问你,怎么...
话已经说出口,萧羽只能顺着上面说,见长欢白皙的面皮上泛起红晕,瞪着他的眼里出现羞恼之色。
他迟疑了一会儿,莫名有些不自然。
萧羽怎么就不要脸了。
长欢一肘子推开像是非要一探究竟的萧羽,猝不及防下,萧羽险些栽到进后边的花丛里。
被别人推开,萧羽早发火了。
这人是长欢,一般情况下他不太敢、不会,此刻处于迷茫中,也想不到。
因为长欢真身是花,喜欢花草,他让人在这里种了各种花,看了许多有关花草的书。
包括一些说得天花乱坠,一看就让人觉得是在胡编乱造的书。
再胡编乱造,他都会看。
毕竟没人像他一样亲眼看到,又有多少人会相信世上真有精怪,花会变成人。
他看着长欢跑掉背影愣住的这一会儿功夫,脑海里忽然浮现一段话,一本奇怪杂书的话。
难道那并非胡编乱造,是真的?
萧羽越想越觉得是真的,一相信是真的,他面上抑制不住地变热,心下一片窘迫。
片刻后,他再顾不得窘迫,快步去找长欢。
方才趁机咬她已经有些冲动,要真是那样,她为了避嫌远离他怎么办。
大千世界不尽相同,花草特性不一。
花蜜不同草木精元,不息草也不同于大多数的花,必须要开花才会产生花蜜,百年来长欢只有两次。
她一直把萧羽当做十年前的小孩,一个小弟弟,听不得,不会跟他讨论此等事。
作为一个心大的,也不会为所谓的避嫌离开。
跑到别院外,看到马车旁候着的两人,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尴尬随之消散。
等萧羽出来,差不多给忘了。
长欢你带酒了吗?
不论是什么感情,人似乎一旦沾染上,总会忍不住东想西想,情绪随之波动。
长欢不在意,萧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点烦闷了,但他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
萧羽今天没带酒,带了别的。
别的?
长欢一脸期待。
萧羽让人从马车里拿出一个箱子,箱子里装的,是一件狐裘大衣。
冬日下雪,气候寒冷。
长欢穿的一直是单薄衫裙,经贴心下属提醒,萧羽定制了两件狐裘。
因长欢喜欢绿色,加班加点赶工做好的这件特意染成浅绿,用银线在合适的位置绣有几朵白花。
轻薄保暖,穿在她身上也会十分地轻灵漂亮。
长欢不愧是兄弟。
长欢小声嘀咕一句,萧羽没听清,复问。
萧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