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起初还算斯文,没多久就变得贪婪。
他坐在床上,勒紧怀中人细软的腰肢,低着头。
整齐的牙齿咬着她的唇肉,喉结快速滚动,柔韧的舌尖重重扫过,像是在肆意品尝夏日解渴的冰镇樱桃。
温热的大掌自脊背往下游离,长欢被撩得玉面泛红,本就有些燥热的身子轻颤。
微弱地挣扎几下,终于得了闲,她稍稍侧开脸,扯住萧瑟宽大的衣襟,急促的呼吸混杂了两人的气息。
长欢萧,萧小河,你怎么了?
萧瑟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双修吗,我同意了。
长欢怔了怔,腰间衣带被人扯动,她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抓住萧瑟的手。
力道不重,像羽毛划过,带起一串痒意。
长欢可......可是我今天有些累,下次吧。
萧瑟下次?
萧瑟我们聚少离多,或许你明天又要丢下我,独自一个跑到哪里一年半年。
萧瑟你的下次,是何时?
长欢萧...
萧瑟阿欢。
不想听到反驳的话,萧瑟伸指抵在长欢唇上。
温热如暖玉、湿嫩似酥酪。
让人禁不住想继续一尝芳泽,萧瑟深呼吸,压了压蹿上心头的冲动,道。
萧瑟你喜欢谁?
长欢谁喜欢我,对我好,我就喜欢谁。
萧瑟太多了。
他在长欢的唇上重重一按,语气带上了几分明显的不满、酸涩。
萧瑟你最喜欢谁?
认真思考片刻,长欢方道。
长欢当然是对我最好、最最喜欢我的那个了。
萧瑟在你心里,谁对你最好?
长欢不知道,我总觉得有很多人都对我很好,有时候又觉得都不好,唉~
诚实地摇摇头,长欢勾上萧瑟的衣襟,食指在他胸前轻滑,含嗔带怨地道。
长欢比如你。
萧瑟不是对你有要求就是不好。
隔衣瘙痒似的触感使得肌肤泛起难言的酥痒,萧瑟的心跳得比往日快。
他握住长欢不安分的手,置于他的心口,轻声开口。
萧瑟阿欢,初见我便已将你放在心上,后来发生变故,身体坏了才没去寻你,可我从来没有忘记你,一直在等你回来。
萧瑟阿欢,我很在意你,会一日比一日对你更好,你能不能最喜欢我,不要动摇?
淡淡的月光洒进屋内。
萧瑟眉眼素日里藏着的疏冷更是早已消失无踪,代之以不辨雌雄的风流缱绻、温柔含情。
为免被引诱到,长欢别开眼,小声咕哝。
长欢口说无凭,大话谁不会说。
萧瑟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长欢哪里知道。
她现在没什么需要萧瑟做的。
萧瑟阿欢。
他轻唤。
眼尾泛着红,不知是受了情欲影响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抑或二者皆有。
长欢长睫轻轻颤动,漂亮得像两只扑棱着翅膀的蝴蝶。
她主动环上萧瑟的脖颈,含住他的下唇,一下一下地轻轻吮吸着。
长欢好吧,我相信你,尽量做到。
萧瑟萦绕于心的阴霾尽数消散,握住她的下巴,反客为主地吻回去。
卸去玉钗玉饰,三千青丝如瀑般披散,舍下蝉衫麟带,轻柔丝滑的布料滑落。
指腹带着薄茧,将她滑腻的肌肤蹭得发烫发红,激起足以要人命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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