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我......
想了一遭望城山的人,找不到合适的,她水光潋滟的眸里尽是委屈。
长欢我找不到别人,就想要你。
闻言,赵玉真面色不辩喜怒地沉默半晌,方慢吞吞地道。
赵玉真你酒醒了,会不会后悔?
长欢我没醉,我很喜欢你,不会后悔!
赵玉真会不会对我负责?
察觉到赵玉真松了口,顺应他的话就可以得到想要的,长欢立马点头。
长欢会负责。
那之前分明已经和他...为何还要抛弃他,接二连三地找新欢。
从别人口中听到那些事,赵玉真只觉心口像被钝刀给剜下一大块,疼得厉害。
但他没有质问,而是再次轻声道。
赵玉真你会对我负责,不会违背诺言,倘若违背了,就...
受不了赵玉真磨磨蹭蹭,说话说个半天的性子,长欢立马对天起誓。
长欢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随意。
她可以张口就来,不怕违约带来的后果,赵玉真却不可以。
自此,他认命了地闭上眼睛。
赵玉真好,我同意了,你把它们收回去。
真同意了?
收回藤蔓,长欢试探性地吻向赵玉真,见他没有拒绝,甚至迎合,牵上他的手。
潮湿炙热,赵玉真的理性思维渐渐被裹住。
他温顺地任由着长欢亲吻他,把他推到床上,扒掉他的衣服。
抚着他的胸膛,缓缓来到腹部,再继续蜿蜒往下。
赵玉真呼吸一滞。
……
赵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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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长欢的评价,赵玉真脸更红更烫了。
他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多年前长欢或许也是这样的,可惜他那时完全浑浑噩噩,只会凭借本能在黑暗中行事。
这次不同。
他清醒,长欢亦然。
那酒既非迷魂药、更非春药,能将人压抑在心里的七情六欲放大无数倍罢了。
正如三年前的他,喝了一杯,将一切抛之脑后地一心下山。
是每次他动了离开念头就会有所察觉的殷长松、吕素真等人一齐联手,才将他给带回来。
梦醒、酒醒,职责在身,长欢没有任何消息,他恢复了正常,继续等。
时至今日,终于等到了。
长欢丢开嫌碍眼的碧绿春衫,上半身仅余一件绣有白花的桃花肚兜,坐到他身上。
赵玉真情不自禁地朝伸手,解开系在长欢颈上的细绳。
瞬间,肚兜像她的其它衣衫滑落在地。
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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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抿唇,强忍着某种冲动的情绪,耐心等待,等待鱼儿彻底入网。
……
窗柩透亮,鸟雀啼鸣。
脸压在热乎乎、硬邦邦的胸膛前,长欢有点儿难受。
片刻后,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一下子清醒过来,唰地睁眼。
长睫轻轻扇动,赵玉真也醒了过来。
缓了一秒,他自然而然地把下巴搭在长欢脑袋上,轻轻蹭了蹭。
赵玉真累坏了吧,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