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玄女和离镜,该骂的已经骂得差不多。
除了各类意味深长的语气声,没人再长篇大论地吐槽。
语气声具体代表了什么,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他们自个儿知道。
一到离镜和玄女翻滚在床的场景,有人别开眼睛,不好直勾勾地盯着看。
幸而最多一秒,像上次一样地转到昆仑虚,没让他们看活灵活现的春宫图。
长欢拿开再次挡到赵玉真面前的手,赵玉真小大人似地叹一口气,没有说她。
【“四哥,思前想后,我还是要跟你说一件事。”
司音在小桌上摆好笔墨纸砚,坐得端正笔直,在信纸上一一写道。
“我与翼族二皇子机缘巧合下相识相知,情投意合,我们虽无逾矩,却已认定他。”
写着写着,司音脸上不禁露出甜蜜的笑容,停了一会儿笔。
不知想到何事,她的笑被忧虑所取代,复而提笔,继续写道。
“可如今天翼两族积怨甚深,翼君怕是迟早要与天族大战一场,我与他......”
“十七!”
忽然间,叠风带着几分气愤的声音传来,吓得司音一个哆嗦,连忙把笔放好,用其它东西遮挡住书信。】
这个画面太讽刺。
连萧若瑾也越发瞧不起离镜。
多心滥情可以,还把自己装成一个可以专心的人,自顾自地误会别人,在这儿顾影自怜。
离镜本来已经开始生无可恋,没有多少感觉。
只希望水镜公平一点,多放放除了白浅外其他人社死的画面。
到了现在,除了高兴以外的各种复杂情绪齐齐涌了上来。
他明白和白浅彻底没有可能,也再做不到自欺欺人,把错全推到玄女身上,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了。
司音跟墨渊哪有超出师徒之间的感情。
她已经决定把她们两个的事告知家里人。
或许再过几日,还可能会将真实身份告诉他,带他去见她的亲人。
是他蠢、是他薄情,禁受不住诱惑,轻易信了玄女的话,不去查证......
【“大师兄,怎么了?”
叠风进到屋内时,司音已经收拾好东西,站直身体,恢复一贯的平静。
叠风气愤直言:“上次我打那个离镜,你还怪我打重了,我真后悔当日没有打死那离镜,现在他没拐走你,竟把玄女诱骗走了。”
司音茫然了半晌,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大师兄,你在说什么?”
“我方才下山,老远看到他们手牵手,甚是亲密,不过说到这儿就奇怪了,玄女是个小狐仙,怎么会......唉十七。”
随着叠风的话,司音眼里难以抑制地浮上淡淡的水色。
但她还是不相信,不亲眼看到,不敢相信离镜和玄女会背着她做出这种事。
不等叠风说完,她便越过叠风,匆忙跑下山,留下半是气愤半是困惑不解的叠风。
“上仙。”
火麒麟坐在洞口,见到司音到来,慌忙起身想要挡住司音。
但他哪里挡得住,司音一个挥手,把他拍到一边,冲进山洞里。】
终于发现了,大伙儿想。
目前他们对司音没多少好感,却也没恶感。
多是道德感、正义感强。
单纯看不惯这两个背着司音来往、偷情、滥交,司音被瞒在鼓里的情况。
捉贼捉赃,早发现早绝交早滚蛋地好。
一开始听离镜的话,认定他和白浅有旧情,还以为是白浅至少有一点对不住他。
现在看来,呵呵......至少有六成是他的错,剩余四成当然是玄女。
叶鼎之竟还让火麒麟守门。
别管火麒麟具体多少岁。
他的模样看来最多十岁,在他们那里,两百多岁肯定也是个幼崽。
让幼崽守此等门,着实让人有些无语。
经过叶鼎之这一提醒,好心的人人兽兽,比如沈璃开始为火麒麟祈祷。
沈璃千万别被离镜影响到,长大了无所事事,变成一个花心草包。
麒麟在兽类一族算强者。
跟在离镜身边,天天守门、送情书、传话,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受到影响,可惜了。
苏昌河还好速度慢。
衣服没脱光,否则简直不能看。
司音冲进山里,恰好撞见离镜和玄女在床上亲吻、纠缠,身形不稳地后退。
大部人顺着苏昌河的话想到更加不良的场景,又忙将其甩出脑海。
【离镜惊觉司音到来,惊慌之下双目含泪,跪在司音面前请求司音的原谅。
“阿音,对不起。”
不待司音说话,他紧接着痛苦地道:“天族和翼族终究是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