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全烧了好,你一开始就不该对他抱有什么期望。
一个风流浪荡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收心,专心守着一个人。
白浅当时不懂事。
离镜是我对不住你。
白浅过去的事无需再提。
七万年前的司音第一次感受到情伤,哭得悲恸,今日的白浅已经放下,心无波澜。
再提她只会再次后悔,后悔遇到离镜。
离镜一时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笑司音当初对他真心实意,哭他自己的愚蠢行为,惦记了七万年。
苏昌河啧,还得罪了凤族、青丘吧。
司音是狐帝的女儿,和折颜关系好。
天族、凤族和青丘都被玄女得罪完了,为了一个没有太多实权的皇子,不确定的未来。
值不值得,不到将来,一切不能确定。
苏暮雨他们其实很般配。
苏喆一个追求权利地位,忘恩负义,一个常年流连花丛,不走心,蛮般配的嘛。
提到得罪司音,不得不离开,随同离镜一起去,玄女既不怕,也没丝毫愧疚,只有对未来的期待。
无情无义到苏喆感觉玄女更像是从暗河出来的。
这样的人,在某一些方面成功的可能性也会比别人要高。
苏昌河、慕雨墨、易文君等人竟开始期待玄女到翼族遇到擎苍、离怨会作何反应了。
擎苍知道离镜跑到昆仑虚时,气得巴不得把自己这个儿子千刀万剐呢。
【昆仑虚。
司音从醉酒的状态中醒来,墨渊已经出关,坐在她身旁,关切地注视着她。
这一瞬,她不安的心有了依靠,渐渐安定下来。
“师父,你为何这么早出关?”司音靠在墨渊膝头,微哑的嗓音似乎带着哽咽。
墨渊摸了摸她的脑袋,颇有几分无奈。
“若不是我出关,就凭着你在酒窖中擅自点火的行为,怕是这昆仑虚都叫你烧去一半了。”
司音抿了抿唇,继而想到了些什么,关心道:“师父,你身体如何,是不是已经复原了。
墨渊笑了笑地安慰:“无妨,还不需要你把自己炖了给我做补汤。”
司音既是不好意思,又有些愧疚:“师父,你都听到了?”
“一清二楚,那离镜的双眼,生得甚是明亮,可惜眼光不佳。”
墨渊突然提到离镜,司音怔了好半晌,呐呐地道:“师父,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墨渊说,“我只知道那长得和你颇像的女子,已随离镜回去了。”
“走了也好。”她脸上的笑带着苦涩,亦有几分解脱,“我们不说那些不相干的人了,聊一聊其它有趣的事吧。”】
洛轩师徒情深。
柳月情同父女啊。
每次司音有什么困难问题,墨渊好像都是第一个出现,出现得很及时的那个。
他对司音的宠溺,司音对他的依赖,在众人看来就如同父女间的情谊。
离镜不亲眼去看就算了。
竟不信司音的话,听信其她人的谗言,脑补污蔑人家清清白白的师徒关系。
要墨渊和司音真有什么,哪轮得到他亲近司音。
一来近水楼台先得月。
二来单凭墨渊两万年来对司音的好,司音也不可能踩两条船,一边同墨渊在一起,一边答应他。
最后,真比起来,墨渊似乎哪个方面都比离镜要好,这是一个离镜会承认,不用争辩的残酷事实。
小赵玉真眼光确实不好。
王一行司音眼光也不好,看不出玄女的真面目,认为离镜会为她转性。
要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感情日益加深还有丁点儿可能,单凭在大紫明宫那些时日的相处,实在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