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晓黑小气。
一向话少的人也评价了两个字。
连宋有些憋屈,刚他们不是说着说着,认为他父君德不配位吗?
他回的只是此,怎么又转了回去。
有人聪慧地从连宋的脸色看出他的未尽之意,贴心地接过话。
柳月是个为大局着想的不错,肚量小也不假啊。
他们是凡人,很难理解,也不愿太清楚地去理解为何一众高高在上的神仙会如此。
小毛病多,当其具体化出现在众人面前,很容易掩过所谓的优点。
不对。
是非不分,不是一般的小毛病吧!
还有,他好像只对素素、地位比他低的人如此。
这样想来,岂不是更加过分?!!!
顾剑门一拍膝盖,简直无语!
也不是说不能看人下菜碟,他是神仙,是天君,不该更公正无私?!
连宋不说了。
实话说,他内心深处有些认同他们的说法,而且他已经想到自己会被如何反驳了。
比如,‘你也认为你父君做得不对?’
真这样问他,他该说对还是不对,不说,保持沉默,也很不合适。
现场安静了些,明知她最后完好无损离开的东华仍不紧不慢地道。
东华天君将凡人关进锁妖塔,过重了。
略顿了顿,他语气平缓,像是在陈述一件普通寻常的事。
东华其不知情、与此无关,更是不该。
看到过往不知情的一面,再听大伙儿絮絮叨叨,天君不是不知自己确实有点过了。
奈何他们的话太直白刺耳,又是一群他从未放在心上的蝼蚁。
比起认错,他心里会产生一种逆反心理,固执地认为自己所做皆对。
然而说这话的是东华。
不管其是否为那个姓温的凡人,天君都冷静了些许,少说少错地道。
天君帝君说得是。
这就是‘太上皇’的力量?!
众人佩服里带着点无语,他们一万句,比不得东华轻飘飘的一句。
不涉及假死。
素素是夜华的私事。
但若东华在,他应该会在看戏途中插几句嘴,不至于这两个落到这种下场。
一个被暴力推进无人居住的昭华宫。
另一个......不出部分人意料,温玉姀没有乖乖地认罚。
管它是何地,不做任何反抗地接下所谓的惩罚,不是温玉姀的性格。
被押送途中,无形、无色、无味的特制迷药从她袖中溢出。
故当水镜从凌霄殿转到下一幕。
直接出现了押送温玉姀的两个天兵松开温玉姀,倒在地面的场景。
此药只对妖用过,第一次对仙用,不知能维持多久。
提着两天兵的肩膀丢到一个不算太引人注目的柱子,挡住他们的身形。
温玉姀跑了。
天宫之大,第一次到,不知路,她就随便观察着找仙少的方位跑。
苏昌河迟早会被抓到。
白鹤淮代入感强,替温玉姀捏一把冷汗,听到这话,忍不住道。
白鹤淮用得着你说风凉话。
苏昌河实话。
他耸耸肩。
白鹤淮哼!
白鹤淮你要被关,接受惩罚,会不想办法逃走?
苏昌河不想。
白鹤淮.......
苏暮雨看她被苏昌河气得脸颊微微鼓起的可爱模样,笑了笑说。
苏暮雨知道逃不了,自然没必要逃,省得加重惩罚,像温姑娘这种情况,可能还是会逃。
苏昌河是个很识趣、惜命的人。
他的不想,应该主要针对暗河的惩罚。
苏喆连连点头。
被拆了台,苏昌河略不满地看了苏暮雨一眼,苏暮雨不置可否,再次迎来白鹤淮望着他冒出的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