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把旁边的苏昌河、慕青羊看得一愣。
长欢给你们两个留了两盒南海珍珠,去拿吧。
苏昌河望城山的道术这般厉害?
慕青羊小天师,你不是说你并非望城山的人,只是去拜访一下吗?
对于与长欢的相识,苏昌河只说了个时间、地点,其它事慕青羊一无所知。
苏昌河一说完,他立马接着问。
长欢说本姑娘自学成才了,像算卦看相之类的道术,是我小赵师兄教的。
苏昌河等等等,不是你师父嘛?!
长欢他是我师兄,算师父,还可能是我......
话未说完,长欢出了门,先他们一步听到声响,脚步轻点,飞身跃起。
长欢快走,有人来了。
想要在阳光下自由行走,至少不能留下痕迹,被别人看到脸。
长欢到此不过三日,想着摆摊,哪能跟这样一桩惨案扯上关系。
另两人亦不想,不用过多思虑,立马跟上她,东拐西绕来到一家客栈。
死的是城主府二公子。
其再不成器,出了这样一桩事,有着血缘关系,城主都不可能视若无睹。
城主府护卫队齐出,大晚上地在城街来回游荡,寻找可疑人物。
苏昌河以不想被发现,顺带叙旧为由,爬窗进到长欢住了两晚的客房。
慕青羊看着他的背影思考两秒,大咧咧地进客栈。
杀人的是苏昌河,不是他,与他无关!
烛火轻曳。
趴在桌上的小兽幽幽睁开眼睛,金紫异色双瞳似漩涡,苏昌河神智恍惚,被长欢给敲醒。
长欢不要看它的眼睛。
应小冥:哼,无趣。
长欢他是我朋友,小赵师兄说了,这样对朋友不尊重,很不好。
不管过去多久,长欢还是更喜欢这个称呼。
苏昌河意识到了些什么。
没过多关注此无关紧要的小事,盯着小妖兽,一脸惊奇地问。
苏昌河这是什么东西?!
应小冥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苏昌河好,你不是东西,不对,你在讲话,它在讲话?
苏昌河跑到长欢身后。
要不是速度快,长欢再次制止,应小冥得给他挠上一爪子不可。
应小冥说话小心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长欢好啦,他是我朋友嘛。
应小冥哼~
苏昌河它是什么品种?
除了这件事,苏昌河想知道的事很多,包括这三年长欢在哪,是不是一直在望城山。
长欢表示给他问三个问题的机会,其余的闭口不谈。
长欢要知道,自己想办法。
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苏昌河挑了下眉,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苏昌河好累,我要睡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悠悠朝一旁的躺椅走去,被长欢给叫住。
长欢等等,你得洗澡。
苏昌河你老毛病又犯了?
苏昌河不是我说,你就算不是大姑娘,也不是小姑娘了,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长欢哪里有这个想法。
苏昌河不久前才杀过人,身上有血气,她单纯不喜欢这个味道。
至于别的,若非苏昌河提醒,她压根想不起这个事,现在她只想吐槽。
长欢你还会不好意思?
苏昌河自然。
一个仰身,苏昌河倒在椅子上。
双手撑着后脑勺,椅子摇摇晃晃,不打算听长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