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现在他们两的关系,还不能够让妖猫知道。否则将会很麻烦。于是在回到学校后,两人就分开走了。温予卿在宿舍楼下,见到了等在那里的妖猫。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的样子。
“刚才去了哪里?”他问。
“去……吃饭了。咕噜。。。”肚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作孽啊!温予卿的脸色稍微有些尴尬。“那个……”唉呀!该怎么将谎话圆回去呢?
“我刚才似乎看到你和纪淮澈从KTV里面出来,不是眼花吧?”冷得和冰一样的声音。
“怎么会,应该是你认错人了吧!”温予卿可是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刚才他是在试探她吗?不过就算如此,也死都不能够承认啊!
“是吗?”妖猫咬着牙挑眉,然后转身就走了。温予卿总算松了口气,不过接下来妖猫说的话,却让她瞬间就凌乱了。他说:“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猫!”温予卿惊叫的喊了一声。妖猫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温予卿感觉头很疼。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猫就是会那么讨厌纪淮澈。不过她还是相信浥尘自己会有办法处理的吧。温予卿一边上楼梯,一边给纪淮澈发了条短信。纪淮澈立即就秒回了她,“他已经来了。”
已经来了吗?那祝好运!
次日,温予卿一大早去宿舍里面找了纪淮澈,却发现他不再。问了他的室友后,才发现昨晚他就去了医院。当时温予卿就生气了啊!她直接就跑到妖猫的宿舍去,准备找它兴师问罪的。结果妖猫居然也去了医院,这是闹哪样?
结果她中午的时候就去了趟医院了。在找病房号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妖猫正拿着一个水杯,在走廊上走着。他的头上似乎挂了彩,被白纱布包写。见到温予卿发愣的看着他,妖猫咧嘴笑了下,他说:“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柔道高手!”
“可是他是普通是人呐!”没有理由灵兽会输给力量还没回来的纪淮澈吧。
可妖猫一听居然怒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会滥用灵力去欺负人的猫吗?”
温予卿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头,“我们猫猫最乖了!”好吧,原来她的担心都多余了。
“那个人啊,你绝对不可以和他在一起的。”妖猫的声音显得少有的沉重,温予卿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妖猫会用那么严肃的表情和她说话。她突然间产生了一丝不安。“猫,为什么你要那么讨厌纪淮澈?”
“因为他是桉裴晴明啊,比你想象中要有很心计得多,我怕你会受伤。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哪怕是要用光我的九条命,也非杀了他不可的!”
第一次,她从妖猫的眼神里看到了阴狠。而从他眼眸就流露出来的惊人杀气,居然是会了她?突然就觉得,自己似乎很像那种令父母操碎了心的孩子,好像全部都是她的错一般。
“其实我从来都知道的……”温予卿苦笑了下,神情悲伤的低下头去,“纪淮澈他也许在利用我,但是他是有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上的男生啊!所以呢,就不由自主的傻了一次了。不过猫啊!我绝对呢,会把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也许以后我会伤心难过没错,但是那种东西是不会死人的。而且我早就已经有那种准备了。总觉得如果就这样放手的话,很不甘心啊!”
“你这个傻瓜!”妖猫既心疼,又愤怒的低吼了一句后,就傲娇的将脸别了过去。
温予卿笑了,格外灿烂。“猫果然最好了!”她知道的,妖猫已经不会再阻止她了。只要见到他的那副表情她就知道了。
然后温予卿就去病房里面见了纪淮澈,他看上去似乎几乎没有受什么伤。明明来这里之前,护士还说纪淮澈伤得是如何如何重呢。不过纪淮澈很快就解释了,“是天一帮我疗的伤。”
“可是,你没事吗?”不是每次召唤就天一之后,纪淮澈就会睡好长一断时间的吗?
“嗯,因为这次召唤的时间比较短,所以没事。”
温予卿点头,就坐在他的床边,聊了起来。
晚上7点钟。因为纪淮澈受了伤了,所以温予卿是一个人去的“暗夜。”见了叶修璟后,他说会安排一个人先培训一个她,免得再为客人服务的时候,又出了错。结果没有想到的是,叶修璟安排的这个人,居然就是宋佳觅。
“夭夭姐!”见到妖娆的宋佳觅,她惊喜的叫道。
宋佳觅也一眼就认出了温予卿,“是你啊,小妹妹。怎么你也来这里当公主了?”
“嗯。”温予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来兼职赚点零花钱的。”
“是吗?那太好了,你啊,可是来对了地,我跟你说啊,这里的客人可是相当的大方啊,只要你将他们服务高兴了,光是那小费,都够你花一个月了!”宋佳觅夸张的说,然后她拉着温予卿就坐下来。开始跟她讲一些休息事项,如何倒酒,倒酒的时候,该怎么样笑才讨客人喜欢……
经理办公室。在办公桌前,一个身穿职业装,妆容精致的女子双手交叠的站在那里。此刻她脸上的神情满是不解,“您为什么对一般新人这么照顾,居然还让夭夭去教她。夭夭可是我们这你头牌,她的时间可都是钱啊!有多少客人就指着点她了。”
“你今天话有点多。”叶修璟抬眼看着他,神情有一丝不悦。
“只是,您居然还分配一个新人,去钻石VlP包厢服务,现在已经有好多公主在抱怨了。她们有的在这里工作好多年了,都没资格去那里服务。温予卿她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经验没经验的新人,怎么可以……”
“怎么了萧祁桉,你似乎对我的安排很不满啊?”叶修璟冷着脸,用温怒的眼神瞪着她道。
“不,属下不敢,只是……”萧祁桉惶恐的低下头,想要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