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给他带去了麻烦。
“没事哦,不过呢我倒是把关于月神诅咒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叶修璟。”
收到这样的短信,温予卿首先是惊讶了下,她本来以为以纪淮澈的行性格,是不会将事情全部都告诉别人的。
于是温予卿回复了一条短信。“也包括你是*桉裴晴明转世的事情?”
“对,全部!”
“为什么?”她感到不解,非常不解。
“原因的话,因为小卿吧,因为兰语漫恐怕很快就要死了。昨天晚上烟花结束后,大约12点左右的时候,有一个男人被杀了。现在警察已经开始逮捕她了。兰语漫看来是非死不可了。所以接下来,小卿将会很危险了。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是无法保护好你了,如果是叶修璟的话。虽然我并不喜欢他,但是他很强!这一点,连我也不得不承认。所以,小卿再等一等吧,我一定会破解诅咒的。”
这条短信很长,温予卿几乎是一口气看完的。感动吗?当然会有。但是她觉得这算什么?纪淮澈现在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说为了保护她,就算是利用叶修璟对她的感情也无所谓了?也许温予卿从来都知道,纪淮澈他看起来就不像表面那么人畜无害。
纪淮澈他,是桉裴晴明的转世。
纪淮澈他,很有心计!
纪淮澈他,也许比她想象中的要可怕,只不过,到底有多可怕呢?总有一天温予卿会知道。只不过现在的她,还不会想到,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她会……绝望!
兰语漫很快就被捕了,那一天星期三。就在那天下午,兰语漫在出租屋里面,杀死了一个妙龄少女。那个少女据说是她的表姐。长得很漂亮,但是为人却十分虚荣。在整个童年里,表姐是兰语漫的阴影。
她被抓捕后,就被判了死刑。
温予卿没有再见到过她,接下来,按照游戏规则,温予卿会是下一个死的人。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居然突然间感到内心平静了。原本以为,真的到了这一天的时候,她会十分恐惧的,但是很奇怪,居然没有。也许真正的恐惧,是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
这一期的学期,就这样开始了。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同宿舍的吴恋倾外。该怎么说呢?吴恋倾的话比以前要更少了,人却更加的漂亮了。衣服搭配风格比以前要成熟性感。性格要忧郁一些,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还有一点,她似乎有喜欢的人了。听巫歆甜说,听过同班同学说起过吴恋倾,吴恋倾似乎给某个男生写过情书。
不过关于吴恋倾的事情还是后话,之后会详细写的。
而温予卿的灾难才刚刚开始,在这所校园内,随处都透露着危险。本来之前还在想,她会以哪一种方法死去的。结果今天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中毒了。
也许还是警惕心不够强的缘故。不过还好所食的不多,在医院洗过胃之后,也就没什么危险了。
温予卿此时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巫歆甜陪在一旁。她说:“吓死我了,你说食堂的饭菜里面怎么回有毒的呢?”
“还好你没事!”温予卿现在依然很虚弱,她看了一眼巫歆甜,还好自己没有连累到她。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明显就是有人在她的饭菜里面故意投毒的啊!那又是谁会这么做呢?
“不过,你放心吧,警察因为在查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投的毒,一定废了他!”巫歆甜很生气,既然会有人想要好友的命。她也不傻,既然只有温予卿一个人吃了饭中了毒,那就肯定是有人故意的了。
巫歆甜下午回去后,纪淮澈就来了。
他问温予卿,“你有怀疑的人吗?”
这个问题她也是思考了一天了,“说到怀疑的对象,只有一个人。李媚!”温予卿就只和他有仇,而且前两天李媚还说过,下次见面会要她的命!
“李媚?”纪淮澈并不知道这个人。
“嗯,是我的仇人,不过他不是普通人。应该说是恶魔吧,穿上人皮后可以变成任何人。”
“不过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难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吗?”纪淮澈有些愤怒。
“不、绝对不是命中注定,因为李媚现在是月神的人了。”温予卿说。
“和月神有关系?”纪淮澈很震惊。
“对,和月神有关系。不过我今天在这里躺了一天了。也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说每一世,月神的分身都会杀死你。可是这一世,却没有出现月神的分身啊!”这是温予卿耿耿于怀的一个问题。
“是啊,我也感到很奇怪,这一点也正是我想不通的。”纪淮澈的目光变得有些冷,现在的确是越来越糊涂了。
“难道那就没有一世杀死过他的分身吗?”
纪淮澈摇头,“失去力量的我,每一次都死在了他的分身手上。”
温予卿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她神情一变,立即问纪淮澈,“那么,月神的分身,外貌是什么样子的?”
纪淮澈说:“不固定,有时候是男人,有时候是女人,或者是小孩。也有很多时候,是动物,或者是恶魔,灵体……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防不胜防。”
“那、会不会是物体呢?比如杯子、房子、桥……”
纪淮澈双眼一亮,“没错,有一世是桥,我从那上面走过去的时候,那座桥就突然塌了,然后那一世,我是被说淹死的。难道你是说……”纪淮澈似乎猜到了温予卿心中所想,他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开朗起来。没有错,一定是那样的。
“嗯,这一世,他的分身是那艘游轮。”温予卿也笑了,绝对错不了。“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在那艘游轮上的时候,那上面有邪气。”
纪淮澈激动的说:“如果是游轮的话,我们那时候把它毁了,所不定诅咒也就破解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