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黑色轿车旁边,她看不清里面坐着的人。刘妤湉只好抬手敲了敲窗户,“咚咚!”
几秒钟后,窗户摇了下来。
里面坐了三个男人,全部都是身着西装,眼带墨镜。但是却没有何听恋。怎么回事?
等刘妤湉反应过来时候,门已经被人打开了,而刘妤湉则被拉了进去。她被拉进去后,嘴巴立即就被一个黑衣人给捂住了。“唔唔……”刘妤湉脑袋嗡的一声响,心中立即被恐怖给包围了。她拼命挣扎起来。
最后那个黑衣人亮出了一把匕首,说:“还想不想活命了?”
刘妤湉望着眼前那把闪写寒光的匕首,一下子就不敢再动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妤湉不明白,她是遇到打劫的了吗?可是不对,明明是何听恋让她上的这辆车,难道是何听恋?
想到这里,刘妤湉心中一阵恶寒。
她深知何听恋的歹毒,如果是何听恋的话,的确可能会这么做。可是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刘妤湉不知道,她快被吓死了。
车子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才停了下来,刘妤湉被一个黑衣人给拽到了地上。她惊恐的望着眼前的三人黑衣人,颤抖的问道:“你们……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个黑衣人盯着何听恋说:“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谁让你做什么不好,偏要做小三呢?”
“是何听恋!是她让你们来的吗?”刘妤湉尖叫出来,她一字就跌坐在了地上。原来真的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狠毒啊?
“你自己心里面清楚就好。”
“你们……想要干什么?”刘妤湉双手抱胸,一脸警惕的望着黑衣人,她害怕极了。
黑衣人冷笑了一声,“当然是让你以后都可以自愿的彻彻底底离开那个男人了,当小三可不好,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话落,男人伸腿就狠狠的踹了刘妤湉一脚。
那一脚刚好踹到了刘妤湉的肚子上,痛得她连胃里面的苦水都给吐了出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毒打。
黑衣人没有丝毫的心软,他伸手就扯住刘妤湉的长发,又一拳朝着她的脸打了过去。刘妤湉听到了骨头闷响的声音,她的鼻子里流出了鲜血,嘴巴里面也有。然后她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这疼痛令她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求……求你们住手!”刘妤湉一开口,就吐出了口血,然后被打断的牙齿也都一并掉了出来。她含糊不清的求着饶。
黑衣人转头看了另外两个伙伴一眼,问“怎么办,还继续吗?”
“你没看到她还能动吗?当小三的女人可比你想象中的难缠,你不狠狠的打她一顿,打到她从心里面怕为止,那是没用的。”
黑衣人点头,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冷酷无情了。这一次黑衣人的拳头如雨点般的落下,胸腔上、肚子上,肩膀上,头上……
几分钟后,刘妤湉就动不了了。她脸肿的和猪头一样,血和泪混在了一起。全身的皮肤也都青紫,似乎有好几块骨头都断了一般,她无法动弹了。好疼,那种疼蔓布全身每一处地方。刘妤湉哭着,求饶着“我不敢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她连说话都说不清了。
黑衣人收手了,回头“这样可以了吧?”
另一个黑衣人走了上来,他目光冷漠的盯着刘妤湉,语气恶狠狠的道:“以后离那个男生远一点,要不然下一次我们就将你的一双腿给废了,知道吗?”
刘妤湉哭着回道:“不敢了。”那是一种从身体的痛,蔓延到心中的恐怖。第一次,她感觉自己离死亡好近。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
三个黑衣人转身开车走了,刘妤湉一个人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忍受不住的掩面嚎啕大哭了起来。在她被打的那几分钟里,没有人知道她是多么的害怕。
以为真的会死!
杨忬晚本来是要找刘妤湉好好都谈一下的,但是她出了校门后,没有看到刘妤湉,于是看了眼手机的定位地址,结果却发现刘妤湉正以十分快的速度移动的。杨忬晚给刘妤湉打电话过去,也没见人接。
后来她就只好走路顺着刘妤湉移动的方向走去了,结果她刚接近刘妤湉所在的那个地址,就远远的看见一辆黑色轿车从旁边的小巷子里开了出来。
杨忬晚走近到了小巷子边,隐约的她听见了哭声,起初她还好奇。但是过了一回儿后,她眼睛里面就流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因为手机上面显示刘妤湉就在这里。
那么……那哭声多么熟悉啊!
“刘妤湉!”杨忬晚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然后哭声戛然停止。
果然是刘妤湉吗?杨忬晚来不及多想,她立即跑进了小巷子里,然后她看到昏暗的灯光下,刘妤湉面目全非的躺在那里。
心里剧烈一痛,刘妤湉高声喊道:“刘妤湉!”她飞奔了过去。
刘妤湉听到了,也看到了。那声音多么熟悉又温暖。她看着杨忬晚满脸慌乱担心奔跑过来的样子,泪水压抑不住的就涌了出来。她一直哭一直哭,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刘妤湉!”杨忬晚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这还是刘妤湉吗?脸几乎毁了,全身上下到处是淤青,没有一处好的。杨忬晚此刻再也顾不得刘妤湉是不是背叛她了,她感觉自己的双手在颤抖,眼泪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这是怎么了啊?”
她想碰触刘妤湉的脸颊,可是又不敢,怕弄痛了她。
杨忬晚用衣袖擦拭着眼睛里的泪水,哽咽的问,“谁干的?”
刘妤湉突然间放声嚎啕大哭了起来,“哇!”那哭声仿佛为发泄一般,为她之前的害怕,也为和杨忬晚的隔阂。终于她不外怀疑她了吗?终于肯和她说话了?
终于……
“喂!刘妤湉,你别怕,我现在马上送你去医院。不论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杨忬晚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愤怒表情。
望着那样的表情,刘妤湉突然停止了哭声,她笑了。尽管笑得很眼看,但是她说:“太好了!”
“什么?”杨忬晚不解的望着她。
“这样一来,何秀就完了。”刘妤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