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场婚礼取消了。
一个月后,肖季听和陶韫宜举行了婚礼!
在婚礼现场,陈素婉给肖雨发了条信息。“小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本来都要结婚了,却被那么个贱女人破坏了。小听,你最疼我了。我现在在幸福宾馆,房间号码是306,我准备了红酒和安眠药,你不来我就死!”
肖季听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婚礼正好要开始了。他将手机转进了口袋里面。微笑的签着新娘的手,一起走进了教堂。
半个月后。
两人刚度完蜜月回来。陶韫宜温柔可爱,肖季听觉得她比陈素婉更适合自己。陶韫宜属于那种贤妻,和她在一起,自己很舒服。
奥迪停在了别墅门前。
肖季听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别墅门前的陈素婉,陈素婉憔悴了不少,她抹了很浓的妆。以前肖季听喜欢陈素婉化妆的模样,觉得十分女人。可是现在,当他看到陈素婉脸上厚厚的粉层时,心中极度反感,妻子就从来不化妆。
“小听……”陈素婉看到肖雨,她提着名牌包包,欣喜的快速的朝着肖季听奔跑了过来,陈素婉正要投入肖季听的怀抱,肖季听却伸手拦住了她。“抱歉,我妻子正看着呢。”
“妻子?”陈素婉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她猛然回头看向坐在奥迪里面的陶韫宜,愤怒的用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向她,喊道:“她?她凭什么当你的妻子啊?这种贱女人,就是个小三,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说到后面,她望着肖季听哭了起来。
肖季听没有对陈素婉产生任何的怜惜,他发现自己现在真的不爱她了。于是也就狠着心说:“对不起,我们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只爱我的妻子,我和妻子过得很幸福。陈素婉,请你离开好吗?”
“小听……”陈素婉错愕的望着肖季听,这个曾经那么爱她的男人。为什么啊?为什么那么爱自己的男人,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现在会对她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出来?
“请你离开!”肖季听又重复了一句。
陈素婉受伤的捂着脸,哭泣的跑走了。
肖季听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来到车边,将门打开,牵着妻子的手下车。“听、你真好!”陶韫宜踮起脚尖红色脸颊,轻吻了一下肖季听的脸颊。这个时候的肖季听甚至在想,如果这是梦境的话,那么就让自己一直别醒过来吧!
一个月后。
肖季听要出差,这是他和妻子结婚以来,第一次出远门。他很放心不下妻子,临走前千叮万嘱,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给自己打电话。肖季听前脚一走,陈素婉就找上门来了。
“铃铃铃……”
陶韫宜从沙发上起身去开门,当门开打的瞬间,有两个黑衣大汉,突然冲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进了屋。陶韫宜在挣扎的过程中,看到了陈素婉微笑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们将陶韫宜用绳子绑在了椅子上,用胶带封伊住了她的嘴巴。陈素婉坐在了她的沙发上,微笑的望着陶韫宜,问道:“你很幸福是吗?”
“呜呜……”
“你这个表情不错,我很喜欢。”陈素婉点了点头,很开心的说。
“呜呜……”陶韫宜坐在椅子上,挣扎着、可是没有用,绳子绑得太紧了。尝试失败后,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陈素婉“呜呜……”
“你是想问我要干嘛?”
陶韫宜猛点头。
陈素婉从水果盘里面拿起了一个橘子,一边剥皮,一边回道:“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和你抢肖季听的。因为人家最近刚交了一个有钱的男友友,他叫做赵楚逸,你应该不陌生吧?哦……对了,你就是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当然不会听到赵楚逸少爷的名字了。”
“呜呜……”陶韫宜用一双疑惑的眼神盯着她。
“那我为什么还要来绑你呢?你是想问这个吧?”
“呜呜……”陶韫宜点了点头。
“因为……”陈素婉将一块桔子放入嘴里,皱眉含糊不清的说:“这桔子好酸啊!哦……对了,你怀孕了,喜欢吃酸的,我都差点忘记了。”
陈素婉将剥好的桔子,往桌子上了一扔,抬头望着陶韫宜说:“很简单,我虽然并不爱肖季听,但是从小肖季听就只喜欢我,这么多年了,我都被他宠习惯了。就算我不能够和他在一起,我也不许他和你在一起。凭什么跟你在一起?你长得没我漂亮,而且还是个贱人,所以陶韫宜,我是不会让你和肖季听在一起的,有我在的一天,就绝对不允许,肖季听身边出现任何的女人!”
“呜呜……”陶韫宜猛摇头,眼泪落了下来。
“哭?在你和肖季听结婚的时候,我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从晚上哭到早上,从早上哭到晚上,我的眼泪就要流干了。你有什么资格哭?”陈素婉站了起来,顺手从茶几上,拿过水果刀,她来到陶韫宜面前。将水果刀贴在了她的脸上,“你瞧你,不仅长得不美,脸上还这么多痘。我都想不明白,像你这么丑的女人,肖季听到底看上你那一点了?”
“呜呜……”陶韫宜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好可怜,可惜没有人来救你!”陈素婉嬉笑的说。
她围着陶韫宜转了一圈,“我想过了,既然你和肖季听令我感到痛苦,那么我也只好也让你们感到痛苦了!可是问题来了,我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你们感到痛苦呢?对了、我想到了,不如就夺走肖季听的公司吧?你的话,我就夺走你的孩子好了。”
“呜呜……”陶韫宜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猛摇头。
“你害怕了?”陈素婉将红唇凑到了苏菜香耳边问。“但是,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高兴啊!”她话音刚落,就朝着一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立即会意。他拿出一块沾有迷药的手帕捂住了陶韫宜的鼻子,陶韫宜挣扎了几下后,就晕过去了。
“哈哈!”陈素婉望着如同羔羊般,任她宰割的陶韫宜,露出了丧心病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