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nt to leave the best years for you, until the day you discover it, maybe that way you can remember me forever.』
萧梓渝目光不经意间撞入他深邃的瞳孔,那双眼眸如秋水般澄澈,闪烁着只容纳下他一人的光芒。而他的心神并未游离,反而执着地想要探寻,究竟那些刻骨铭心的伤是如何烙印在这个人的眼中,以至于他将简单的一个字解读为关怀的重量。可萧梓渝心底的那一抹怜悯,还是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悄然生起。
"谁关心你了?"
尽管说的话依然反驳着,但内心深处总有一片柔软之地,难以触碰,却藏着最真实的自我。
而秦诺想要的正是对方能毫无保留地敞开心灵,那曾经掩藏在冰冷面具下的最真实的自我。他期盼能看到那人更多的笑容,甚至是只在他眼前流露出无拘无束的本真。他的坚韧不会因生活的荆棘而磨损,萧梓渝的字典里从不匮乏勇气二字,眼中也会书写倔强,正是这人能让他得到些许留意。
"哼,看来我多想了。"
即便在玩笑与否之间游走,他嘴上依然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至始至终,与萧梓渝的漠然形成鲜明对照,仿佛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蓦地,一声刺破宁静的声音飘荡开来,映入眼帘的是秦诺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让人恍若梦中。往常,伴随着的应是某执行官冷笑并大打出手的惊险场景,而今,那执行官的举止竟透出一丝难以言表的柔情,仿佛他的眼神里藏着不曾示人的宠爱。
"Mr Grace?Why are you here?"(Grace先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诺的笑容如朝露般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他平常的严肃神情。视线触及那位仅数面之缘的女佣,他不假思索地启唇,言语间透露着威严。
"Cidalia,why don't you go to work?"(希达莉亚,你为什么不去工作?)
"But I'm Clercy. "(可是我是克莱西。)
萧梓渝凝视着秦大执行官,只见他脸上毫无尴尬之色,反而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这笑容与往昔截然不同,不再让人恨不得觉得欠揍,而是透露出一种冰冷的漠然。这样的他,令萧梓渝始料未及,心中不禁泛起难以言表的意外。
"Oh, should I not thank you for telling me your name, so I can write it down?"(哦,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告诉我名字,这样我就可以记下它?)
那人原本漠然的笑瞬间切换成了玩世不恭的戏码,那神态中透着一股令人欠揍的顽劣。
这个人切身份怎么切的那么快?
"I'm just passing by here…"(我就只是路过这里……)
"If you say it again, you will lose your score. "(再说的话,你会被扣分。)
于是,萧梓渝目睹女佣悄然步入无人区,心中交织着对女佣与对秦诺的微妙尴尬。他并未急于插话,转过身,目光中蕴含着一层难以名状的思绪,静静打量着秦诺。察觉到那份注视,秦诺瞬间扬了扬眉,萧梓渝在他眼中窥见了自己的全貌,随后轻轻转过头,避开了那直抵内心的视线。
"现在去哪儿?到你的办公室瞧一眼?"
"嗯?可以试试。"
萧梓渝心中并无定数,只随性地舒展了一下腰肢,便从容地跟在秦诺的步履左右。这一层楼仿佛被寂静紧紧裹挟,唯有穿梭往来的女佣身影,打破了空旷的回响,除此之外,再无半点人间烟火的痕迹。
秦诺手中,那枚沉甸甸的钥匙犹如命运的引索,轻轻旋动间,一道门悄然打开。眼前的空间舒展开来,开阔而深邃,刚入眼球的是办公室的严谨与套房的温婉在这里无缝对接。每一寸布局,每一件摆设,都在不动声色中揭示着主人那份低调的奢华与不拘一格的个性魅力。
"原来某执行官还有这种癖好。"
秦诺没有管他,只是余光轻轻扫过,那双深邃的眼眸以前看透了这里的洁净,在他不在的日子里,这里被那些女佣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如同人间烟火般那样,更是眼神中透露着深远,办公楼一共十二层,他却争强好胜选择了最后一层。
"嗯,现在不过是戒掉了。"
他对此直言不讳,只是提问的时机与方式稍显唐突,对象的选择更是大谬不然。若不是初逢,秦诺或许会有所顾忌,倒是不会说出这些话。
可萧梓渝对此却并无丝毫的不耐,哪怕时日短暂,他仍执意留下。或许是因为周围的留学生们的过于喧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