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甚至看到时焰坐在旁边,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煎熬之中。
耳畔传来的谩骂声无休无止,诋毁的话语如同利箭般刺入她的心房。
有人说时焰刚与莫邪分手,她便亲了他,质疑她为何不早点离开时焰。
听着这阵阵骂声,白欣不愿回应,也不愿让泪水夺眶而出,她对时焰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明明他是可以告诉他们的,偏偏要这样。
可时焰他永远都不懂,她心里总默默询问他,为何会如此憎恨他,但她其实并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怀有怨恨,这只是她的一个猜想。
或许,是白欣恨他。时焰作为优秀的学生,无人不偏向他、尊重他,也无人会去恨他。有时候,她真的对他充满了羡慕之情。
她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笔,思绪飘忽不定。这时,老师突然点名让她上台解答一道题目,然而这道题对她来说实在太难了,即便是那些成绩优异的学生也未必能够轻易解答。
当她站在台上,久久未能下笔,老师甚至在她面前轻轻地点了一个点,示意她应该开始作答。
看到这一幕,台下的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开始嘲讽她,言语中透露出对她的不屑与轻视。
她感到一阵心酸,但仍然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老师见她无法解答,便示意她站到一边,转而让她的同桌时焰来回答。时焰心中疑惑,这种简单至极的题目,白欣竟会束手无策,实在令人费解。
尽管如此,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缓步走到讲台前,轻轻拿起一根白色的粉笔,开始在黑板上挥洒答案。
不消片刻,他便完成了题目的解答。随着时焰的落笔,教室里响起了一片掌声与欢笑声,同学们纷纷夸赞他的才华与智慧,对比之下,白欣显得更加逊色。
然而,在这热闹的场面中,时焰却只是苦笑着,因为他感受到了一道锐利的目光正从教室的一角射来。那是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令他不寒而栗。
时焰不禁微微侧身,试图躲避那道令人不安的视线,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春时焰,发生了什么事吗?”老师察觉到时焰的恐惧,立刻关切地询问。
时焰轻轻摇头,将粉笔放回讲台上,然后缓缓走下讲台。
当他重新坐回座位上,再次与那双眼睛对视时,恐惧已消失无踪。
原来在他吃药之后,再看向那位同学,发现对方的眼神不像他答完题目后,他转身看向那人的眼神,脸上竟还带着一抹慈祥的微笑。
他用手轻轻擦拭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感受到今日的热浪似乎比往常更为强烈。
环顾四周,只见教室里的座位空空如也,仿佛被夏日的炎热所吞噬。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他重新拿起笔,开始在纸上挥洒着文字和图画。
一笔一划之间,时间悄然流逝,直到下课的铃声响起,他才恍然回神。这一节课,除了手中的画笔和笔下的文字,他几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因为他在题型中迅速给出正确答案,老师在下课铃响后立刻叫白欣到办公室沟通。
白欣与同学时焰在数学成绩上的差异不大,老师总是认为白欣能掌握时焰会的题目,这种掌握是通过熟能生巧得来的。
白欣慢慢走进办公室,老师检查了她的作业,用书本轻敲了一下她的头,问道:“怎么回事?”
白欣的作业本上布满了红色的叉号,这显然不是老师所期望看到的。
然而,回想起白欣上小学时也是如此,她只是淡淡一笑。
这一笑让老师更加生气:“现在还有心情笑!你还想不想学习?我批评你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你真不如时焰聪明,这么笨的脑子是谁生的?”
老师忽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对了,昨天吐血的人是不是你?时焰的妈妈给我打过电话,说他的衣服上有血迹,我当时一直在琢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但你吐血的事情我还是相信的。"
老师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补充道,"顺便问一下,你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老师看着她摇头,语气变得沉重下来,“不是,那就是有脑血管吧,也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看的脸,可惜没脑子。”
白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缓了缓气,“老师我觉得你智商还没有开化,还有和你这种只要单细胞的人 说话真是费劲,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在这呆。”
白欣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轻声问道:“我说对吧,老师?”
突然间,老师被她的挑衅激得有些生气,尽管没有到跺脚的地步,但她看着白欣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反省,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或许过于严厉。
她不应该用这样的言辞对待一个学生,应该更加文明、友善和充满同情心。
更何况,白欣从小失去了母亲,虽然名义上有一个父亲,但实际上却形同虚设。
老师小声说,“抱歉…”
这句道歉,处于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