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裘恩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他对自己的儿子充满了信心:“这才是我真正的儿子,懂得明哲保身,这才是长寿之道啊。”
白裘恩只顾着自言自语,没注意到他的儿子正忙着自己的事。
趁他说话的空档,儿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咒,这让白裘恩愣了一下,这不是遁地符吗?
看来儿子还是抵抗住了诱惑,决定去救苏苏。就在这时,地面突然裂开一个大洞,白月初蜷缩在地下,嘴里咬着肉卷,心里却在想:“我可不是因为担心她,我只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毕竟,像小蠢货这样的免费饭票可不多见。”
在那微妙而紧张的氛围中,百月初果断跃起,毫不犹豫地倾尽体内残存的符文之力,一片片贴上了涂山美美的脸颊。
石宽的攻势近在咫尺,他的眼神瞬间凝滞,双目失神,只能匆忙施展出遁地之术。
那手势犹如一把蓄势待发的剪刀,却在半空中巧妙地合拢,左手如天,右手似地。转瞬之间,他已遁入地底,消失无踪。
此刻,涂山美美轻轻触摸着脸上的道符,那是一张千钧坠腿的符篆,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符篆精准地击中了目标的额头,痛楚瞬间席卷而来,令她无力再支撑,安然地沉入了梦乡。
当白月初辨识出那熟悉的嗓音,他立刻洞察了涂山美美并未挣扎的实情。
那神奇的符箓并非设计成让人无预警地昏厥于地,它的作用本应是让双脚先触地,确保安全。
然而,涂山美美因方向判断的微妙偏差,竟以一个意想不到的姿势倒下,这戏剧性的一幕令白月初忍俊不禁,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白月初“那符可不好摘下来哦!”
石宽敏锐地捕捉到了地底深处的动静,那声音如清风过耳,透着一股自在不羁的韵味,即便是他,也无法否认那是白月初的独特印记。
他本能地遁地而行,这样的举动,只怕会让白月初戏谑地冠以“土拨鼠”之名。
在黑暗中穿梭许久,石宽终于定位到了目标,一道耀眼的光束直指白月初,令他猝不及防地惊叫:“我勒个去,你你你,我我我,不是吧,玩真的?”
白月初凭借着机敏躲过了一劫,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不过,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石宽一怔,定睛望去,发现自己已然落入了白月初的算计之中。
他急忙扭转方向,然而一切已成定局,那道光束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钟,伴随着光芒的消散,钟的身影也逐渐模糊,直至消失无踪。
白月初“哎呀,还是被看穿了,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容容“不过也够了。”
容容逃出钟的姿势,及其妖娆,白月初看了并不是很惊讶,而是夸赞:“你……还……真是苗条啊……”
容容“你能够回来,真是令我感动啊。”
容容“不过……这两个对手的话……我们依旧没有胜算……所以,你这次究竟肯不肯变成‘东方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