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初“是我啦,不过,也可以说是你自己。”
东方月初“你即是我,又不是我,但苏苏即是红红,红红又即是苏苏,如果红红死掉的话……苏苏亦永远死去。”
东方月初撩了撩头发,一缕烦恼如晨雾般缭绕在他眉间。
白月初静静地在一旁凝视,东方月初的侧颜如诗,微偏的脸庞上,一道淡然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白月初,那眼神深处,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轻蔑。
白月初心头莫名涌动,他感觉到东方月初仿佛立于云端,俯瞰众生,那股不经意流露的傲慢,尤如他对人的一种轻视。
而那频繁的摸头动作,如同一种无言的招牌,已悄然成为东方月初独特的习惯。
他的声音宛如清风拂过松枝,带着少年特有的那份放荡不拘,悠悠地在空气中荡漾:“就为了区区债务,你,忍心吗?”
白月初的语气冷若冰霜:“说了这许多……那隐藏在阴影中的狐影,假如我未曾…不,假设我冒充东方月初,真的还能让小蠢货复原吗?”
东方月初的神色瞬间黯淡:“嗳,你这人…怎么承认我是你的前世怎么就比登天还难。”
白月初的目光中,暗示着一种难以言表的认同。
容容敏锐地捕捉到白月初的低语,立刻回应:“确实如此!”
白月初故作姿态地加重语气:“那么,若二当家能慷慨地一笔勾销这笔债,我便勉强扮演这个角色!”
容容眉头微蹙,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他的提议:“这可不成,若是关乎金钱,尚有商量余地,我可以雇你为涂山短暂的仆役。”
白月初闻言,皱着眉头反驳:“你可别想哄骗我……”
容容从容地摊开一纸契约,指尖滑过五根闪烁着斑斓色彩的五彩棒,语气柔和却坚定:“每月五十元的薪酬,足以让你在你父亲面前傲视群雄,额外还有这五根小号的五彩棒,这样的优待,再无他求。你应该也不求其他了吧……”
白月初故作不屑地哼了一声:“哼……这般蝇头小利……”
然而,话音未落,他便迅速抓起笔,在契约上潇洒署名,口中低吟一声,“成交。”
容容见状,微笑着回以一个默契的“yes”手势。
“那么……白月初,你可要,准备好了”
容容轻抚着白月初的脊梁,施展出古老的妖界秘法:魂魄离析,九尾狐妖的梦幻技——回梦仙游。
白月初的目光落在涂山红红身上,她的眼神中仿佛映照着无尽的哀愁,令人心生怜悯。
这情景让他对涂山苏苏的柔弱与坚韧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同情在心底悄然升温,化作无声的关切。
白月初“小蠢货,我来了。”
月黑风高的深夜,她从一场噩梦的深渊中骤然惊醒,浑身战栗,犹如秋风中的落叶。
心跳如擂鼓般狂烈,似乎要破肋而出,释放无尽的恐慌。
涂山红红坐起,汗水沿着她的额头如露珠滚落,映照出她脸上无法掩饰的惊惧与无助。
她仰望着无垠的黑暗,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哀鸣,声声入耳,刺痛人心。
深呼吸间,她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那份颤抖,像是对她自身懦弱的无声控诉。
她低语,声音沉郁而痛苦:“每个夜晚,都逃不过这恐怖的轮回……那狰狞的脸孔……这只曾穿透他胸膛的手……如同烙印,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