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涂山的灵气在被他吸进体内。想到这北山妖帝……居然擅长道门的引灵之术,大幅度的提高自己的妖力。”
涂山雅雅“两个老头带沙狐,和老黄风去让翠姐疗伤,这厮的妖法你们毫无办法。”
两位老者朝涂山雅雅竖起了拇指,他们的脊背上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默契地齐声道:“言之有理,我们先走一步。你保重啊。”
话语甫落,他们的步伐竟轻盈如燕,转瞬已翻越了一座山岭。
此时,石宽早已恢复如初,声音洪亮地喊道:“毫发未损的狐妖之王,能与你全力以赴地一战,实乃我之幸。遗憾的是,你并未全然在状态,心中的挂碍仍束缚着你。”
涂山雅雅心底默默应和石宽的话语:“你的内心,仍有难以割舍的牵挂。”
她轻轻一笑,低语道:“是这样吗?”
而另一番心语在她心中回荡:“姐姐,这次,你还能第二次过自几那一关吗?那或许是你的歉疚,或许是你对他的深情,你无法逾越,不,不对,姐姐与那位小道士之间,只是亏欠之情罢了,不是爱。”
梦境深处,白月初的身影固执地停留,手中的忆梦锤一次次沉重地落下,敲击在他与涂山红红共有的回忆之门上,已逾五十次的重击,仿若要将思绪凿穿。
血丝隐约在额际浮现,却未能撼动红红沉睡的记忆。
他无奈地侧首,目光中尽是困惑,向一旁静观的涂山容容发出无声的质询:“二老板的……为何敲了这么久……却是毫无反应啊……”
容容“姐姐的心,被自己藏得很深,你和姐姐心灵相通的话,忆梦锤作用有限,事实上……”
容容“要不是因为东方月初,姐姐可能一辈子……都会困在那一段无法忘怀的记忆里。”
白月初“东方月初啊……东方月初……你到底想让我来做什么呢……?”
白月初口中无声地呢喃着“东方月初”,心中翻涌的情绪却未曾波及面庞,他依旧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毕竟,我不是他,何须太过纠结?罢了,暂且缓缓再说,何况……这头痛欲裂的滋味可不好受……”
涂山容容见状,不禁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果然,此子乃是东方月初的续篇,脾性竟与前世如出一辙,毫无担当,更别提怜悯之心。
于是,容容以言辞施压:“白月初,你得明白,若让主老板感觉不满意的话,下月的薪水可就要岌岌可危了,说不定连苏苏的小零花钱也会被我扣除,那样她便无法购买那些甜蜜的小点心了……”
闻言,白月初一怔,意识到事态严重,“等等……”
他连忙喊道,承诺会让涂山容容看到他的效率。
白月初挥舞着忆梦锤,狂乱地击打自己与红红的头颅,口中愤愤不平:“东方月初你个混蛋,是你先叫我进来的,总得给我个提示吧,我这副手无寸铁的模样,哪里懂这些纷繁复杂的谜团?你这个已经死掉的人,就不要随便在别人的心里胡说八道啊!”
红红“死掉的人……在心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