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抬头望向芙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缓缓开口，“阿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芙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又不能用特殊手段帮你们，这是违反约定的。但一眼望去，这明显是个女孩子啊！哪个男人能钻进这么小的玩偶里呢？再说了，这女孩说不定学过杂技中的缩骨功，也不是没可能。反正，现场并没有超自然力量的痕迹。”
沈翊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杂技？那如果是天生骨头软，能做到吗？”
芙蕖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当然可以了。人的天赋各不相同，有的人骨头天生就特别柔软。”
她轻轻戳了戳沈翊的脸颊，“那我去找杜城来？”
沈翊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就麻烦老婆大人了！”
杜城按照沈翊的设想一查，果然发现凶手极有可能是陈勤的狂热粉丝袁招娣。
当他们上门抓捕时，袁招娣正披着头纱，坐在床上，目光专注地看着手机里陈勤在舞台上的表演。
将袁招娣带回警局一审，她竟然毫不犹豫地主动承认了自己是凶手。
然而，芙蕖在她的眼中，却只看到了一片无尽的荒芜，没有一丝光亮。
她不是陈勤的狂热粉丝吗？
为什么陈勤不是她的光呢？
不，还是有的，在那片荒芜之中，有一丝黑色的气息缠绕在中间的枯木上。
那是什么？
怨气吗？
芙蕖紧紧盯着袁招娣，目光如刀，直刺对方心底，让袁招娣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袁招娣抬头望向芙蕖，强颜欢笑道：“姐姐，你若是去娱乐圈，定能成为最耀眼的女明星。”
芙蕖回以温婉一笑，“谢谢你的夸奖。”
袁招娣突然泪如雨下，“姐姐，下辈子，我可以变得和你一样美好吗？”
芙蕖微微点头，轻声安慰，“当然可以。”
然而，杀人者是没有来世的，地府也绝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罪人。
看着袁招娣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芙蕖决定还是不告诉她这残酷的真相了吧。
芙蕖来到沈翊身边，沈翊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你刚刚去看过袁招娣了？”
芙蕖点头，“她是个可怜人。”
沈翊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但眉头依然紧锁，“我感觉她的眼神里，藏着某种特别的东西。”
芙蕖轻轻回抱住他，“那就把那东西画出来，沈翊，你可以的。”
沈翊环顾四周，迅速在芙蕖的额头落下一吻，便拿着纸笔走进了审讯间外的观察室。
在审讯过程中，他仔细捕捉袁招娣的两种情绪形态，将它们一一画下。
蒋峰一针见血地指出，“她看起来很割裂啊！难道是在表演凶手是她自己？”
李晗在袁招娣的手机中找到了与陈勤的聊天记录，陈勤似乎有教唆杀人的嫌疑，但这些聊天记录并不能作为实质性证据。
于是，他们再次将陈勤找来问询，沈翊在一旁画下了陈勤落泪的画面。
“他的情感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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