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由芙蕖亲手培养的女官,武功自然非同小可。
很快,场上的舞者便纷纷倒下,只剩下最后一人。
这名舞者见势不妙,想要自刎以求解脱。
这名女官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去了他的四肢和下巴,令他只能无助地在地上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芙蕖不经意间朝旁边一瞥,站在芙蕖身旁的另一名女官就吹响了挂在颈间的玉哨。
瞬间,一队训练有素的私兵悄无声息地出现,将那名可疑人物迅速拖走审讯。
这一系列动作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蒋长扬像是第一次认识芙蕖一般,透过这一幕,窥见了她背后势力的冰山一角。
完了,看来他的发小、好兄弟,似乎斗不过他这个妹妹啊!
此时,刘家一家老小齐刷刷地跪在了芙蕖的面前。
刘申声音颤抖,满是惶恐,“是下官疏忽大意,未能仔细查验,才让奸细混入宴席之中,所幸未对殿下和县主造成伤害。但终究还是打扰了瑞王、县主与花鸟使的雅兴,恳请贵人恕罪啊!”
刘畅紧随其后,也跪在了芙蕖面前,“刘宅失察,致使殿下、县主及花鸟使受惊,实在罪该万死。请三位贵人大量,从轻处置。”
李幼贞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刘畅,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子舒,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姑姑是不会怪罪你们的。”
芙蕖轻轻咳了一声,李幼贞闻言一惊,连忙转向芙蕖,眼中满是祈求,“姑姑,这并非刘家的过错,您不要责怪他们好吗?”
芙蕖勾唇,目光深邃地看着李幼贞,“幼贞,他家的错,你确定要掺和?”
李幼贞坚定地点了点头。
芙蕖微微挑眉,似乎对李幼贞的决定感到意外,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开口了,这个面子我自然要给。”
刘家一家听后,如获大赦,连忙跪地谢恩。
芙蕖扶额轻叹,“那宴席就收拾收拾,继续吧。”
刘家忙不迭地千恩万谢,迅速派人将宴席收拾干净,赏花宴得以继续。
蒋长扬前脚刚收下刘家的贿赂不久,后脚芙蕖的手下便将此事禀报给了她。
芙蕖眸光微闪,“这个蒋长扬,分明会武功,却装得有模有样,有点意思。”
她转而吩咐手下,“派人暗中监视他,务必小心行事,别让他的人发现了。今后关于他的一切动向,都要原原本本地直接向本王禀报。”
手下领命后,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
此时,众人正玩得不亦乐乎,又提出玩起了射箭游戏。
蒋长扬一眼便看到了芙蕖,他微笑着问道:“瑞王殿下可有射箭的雅兴?”
芙蕖并未言语,只是轻轻一伸手,便有女官将弓箭恭敬地递到了她的手中。
她随意地拉开弓弦,轻轻一射,箭矢便轻松写意地正中靶心。
随后,她将弓箭随手扔给了身旁的女官,“这般刻板无趣的玩法,真是乏味至极。”
蒋长扬见状,笑着走到芙蕖身边,试探性地问道:“那殿下是要尝试些更有趣的玩法,比如射些活物来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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