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后,带走了车兴德。
大伯母见到温以凡的时候,没有道歉没有安慰,反而全是指责。
指责她为何不顾及亲戚的情谊,执意报警将人抓走。
温以凡听着大伯母的指责无动于衷,坚决不同意和解。
愤怒之下,大伯母企图动手打她,但温以凡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毫无畏惧。
大伯见状,连忙劝阻,并建议温以凡这段时间去母亲那里暂避风头。
温以凡默默地收拾好行李,去了母亲的家里。
她看着这个自己爸爸购买的房子里,住着她妈、继父,还有继父的女儿。
自己的房间早就被继父的女儿占据。
就算是回来暂住,也根本没有房间给温以凡,她只能睡在客厅里。
可她回到妈妈的家中,向母亲倾诉一切时,她听了温以凡说了所有事,第一反应竟是怀疑这中间是否有所误会,“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你好好跟大伯母道个歉,你住几天还行,长时间在这里,不是很方便,妈妈也是没有办法的。”
温以凡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是我爸买的房子,你已经将我的房间给了别人。我暂时住一下都不行吗?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没有成年。你对我还有抚养的义务!”
“啪!”
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她脸上。
温以凡捂着脸,提着行李箱,就冲出了家门。
身后传来母亲冷酷的声音,“你走了就别回来!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温以凡瞬间被雨水浸透。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上的护身符。
那是芙蕖送给她的,每当她感到痛苦时,紧紧握住这个护身符,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此刻,芙蕖给她护身符的情景在脑海中历历在目。
当温以凡从脖子上解下红绳时,惊讶地发现护身符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胸口处留下一抹淡淡的红印。
回想起与车兴德对峙时,自己最无助的时候胸口突然滚烫,接着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出现后,她才将车兴德掀翻在地。
想到这里,她忽然疯狂想要见到芙蕖。
于是,她拖着行李箱,在雨中足足走了三个小时,终于敲响了芙蕖的家门。
芙蕖开门时,看到温以凡这副狼狈模样,不禁微微挑眉。
温以凡对着芙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芙蕖,你曾说让我当你的妹妹,会养我,这话还算数吗?”
话音未落,她便体力不支,晕倒在芙蕖的怀中。
芙蕖迅速为温以凡把脉,随后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粒丹药,喂入她口中。
不久,温以凡的高烧渐渐退去。
芙蕖轻轻揭开她头上的简单包扎,伤口已肉眼可见地结痂愈合。
接着,芙蕖施展术法,将温以凡全身上下清理得干干净净,然后温柔地将她横抱起,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没过多久,温以凡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体内的温暖,她扭头看向芙蕖。
芙蕖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见她醒来,便放下了手中的书。
“以凡,我给你服了特效药,你的伤已经无大碍了。”
温以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已经光洁如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眼眶不禁湿润,心中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
作为芭蕾舞者,她知道外貌对自己的重要性,万一破相,她的梦想将彻底化为泡影。
但此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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