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白蔹 一边呢喃着“还是家里的大床好,这床板硬邦邦的。”,一边在迷蒙睡意中自床榻挣扎起身。
晨曦初露,窗外清风徐徐,携带着乡野特有的鲜爽气息悄然而至。远离尘嚣,鸟雀们在疏影横斜的枝头纵情歌鸣,犹如将白蔹融入了一轴宁静且跃动的生命画卷。
白蔹感慨,没想到想这稷下学院竟于既然有那么好的地方,而且还是她白蔹的住所,简直是美滋滋!!
“好像还要去看诸葛亮来着。”语落,她步履轻盈,走向那面映照晨光的梳妆镜。
白蔹震惊,之前没好好观察,镜中的人,双眸似碧玉澄澈,朱唇柔润丰盈;小巧精致的瑶鼻嵌于清丽脱俗、娴静端庄的脸庞之上,恰到好处。
香腮线条温婉流畅,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淡淡红晕,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然在学院内也能称得上容貌出众。
白蔹 凝视镜中倒影,指尖轻轻摩挲脸颊,心中暗暗感叹:“这原主挺好看的,怎么就是人人都厌恶的恶霸了呢”
“算了,事不宜迟,不能让老师久等。”白蔹简单的整理了下,随即迈步出门。
抵达诸葛亮居所后,庄周 示意白蔹在庭院等候。
白蔹点头,过了许久,白蔹无聊赖间踢飞一颗碎石,又接连打着几个呵欠。
“白蔹,进来吧。”
屋内传来庄周 沉稳的呼唤声。
白蔹瞬间精神起来,整理衣袂,款款推门。
书房内泛着宁静的光晕,它的装饰简约而不失雅致:一方沉稳的书台,一座笔墨生香的写字台,一隅古朴的柜子,及至角落处那以鲜花盈瓶的微妙装点,无不透露出主人独特的品味与志趣。
白蔹 抚眸凝视书桌侧畔的男子–诸葛亮,白蔹心中泛起一阵阵恍惚,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思绪飘渺之际,庄周轻咳数声,才将白蔹拉回现实。
白蔹走上前:“对不起,师兄。”言罢,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诸葛亮 惊讶,难以置信,想起以前,那个飞扬跋扈、傲气凌人的女子,如今竟然来向自己道歉。
白蔹 再度深深鞠躬:“我真心来向师兄道歉的,我知道现在才道歉很苍白无力,但是请师兄原谅我。”
诸葛亮 显然被白蔹这一席话惊扰,短暂的错愕过后,他迅速调整情绪,面色恢复如常,冷峻的目光直视白蔹:“道歉就不必了,在下已无大碍。希望今后,白姑娘能够铭记此次教训,勿再执迷不悟。”
白蔹连忙点头:“一定,我发誓。”语气坚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决心。
诸葛亮眼眸深邃,凝视着面前低头的白蔹道:“白姑娘,若你真心悔悟,无需以誓言明志。”
白蔹 脸色微红,犹如朝霞映照羞涩莲瓣,怯声道:“对不起”
诸葛亮淡然回应:“白姑娘,下毒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往后希望白姑娘自重”
白蔹 蓦然一愣,眉间困惑渐显,双瞳似映迷茫星河,看向诸葛亮:“嗯?”
诸葛亮闻此言,紧锁峨眉,墨染般的眸中泛起丝丝怒火:“白姑娘,落花虽有意,奈何流水无情。愿你体会其中深意。”
白蔹 秀眉微蹙,如春柳遇风拂动,她再度将目光投向诸葛亮,粉颊之上写满无辜纯真,轻轻启唇,语气中夹杂一丝茫然:“哎?”
诸葛亮 冷然轻吐:“若是两心已至交融之境,此等情毒,实属多余。”
言犹在耳,白蔹脸色满目是惊愕之色。
白蔹暗自惊呼,原主给诸葛亮下的毒竟是能撩拨情愫的情毒,简单点来说…就是类似于春药。
白蔹 如遭晴天霹雳,他以为诸葛亮快被她毒死了,毕竟几日前司马懿杀气腾腾的来找她要解药的,她几乎笃定诸葛亮已身处鬼门关前,谁能想到真相竟如此的出乎她意料
所以是,原主喜欢诸葛亮,却遭遇诸葛亮冷漠。
以原主那执拗且强烈的性格,强行灌注情毒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蔹轻拭额头的汗,强颜欢笑,然而此刻的笑容,却比悲泣更为苦涩,难看。
羞愧之感使得白蔹想逃离这里。
白蔹暗自思忖,要不还是让夫子将她逐出学院吧,这个用迷药爬床上位的罪名,她白蔹可背不起,没脸见人了呀!!
屋内氛围骤然凝固,诸葛亮那冷峻如石的面容毫无波动,一旁的庄周则悠哉悠哉的摸鱼(作者;是那个大鱼,哈哈哈,感觉好奇怪)。
诸葛亮 “白姑娘若无事了便回去休息 吧,白姑娘额头是伤还未痊愈,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蔹摸了摸额头上用布包扎的伤口,点点头,这样也好,白蔹害怕再这样待下去,恐怕会有比情毒还要更炸裂的事情等着她。
(带白蔹走后)
庄周悠然品茶,轻启朱唇问道:“察觉到了吗?”
只见老夫子与墨子两人缓缓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两人神色各异,老夫子眉宇紧锁,言语间满载困惑:“她身上一点魔道的力量都没有了。”
墨子点头,字句简短而寓意深远:“人还是,内芯不是,庄周你就是太偏袒她了才酿成如此大祸。”
庄周轻轻摇头,“一切皆有定数,梦也如此。”
诸葛亮见状询问: “梦?”
显然对庄周口中的梦颇感兴趣。
庄周眸光流转,似在回忆那天他在白蔹梦境中看到的景象
庄周:“龙与少女共舞于光明与黑暗交织的世界”
“龙…不是早已…”
老夫子欲言又止,想接过话,却被庄周温和的话语打断:
庄周 “…兴许,它并没有”
对话至此戛然而止,留下的是缭绕在空气中愈发浓厚的谜团,与几人心中各自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