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港黑前任首领死于谋杀,从地狱爬回来复仇的的消息传播开来。
太宰也被森鸥外传到顶层,灯光打在太宰袖口的金丝银线上,煞是好看。
爱丽丝害怕太宰治,拿着画笔远远躲开他们。
森鸥外眯了眯眼,总感觉两人有着些他不知道的小秘密:“太宰君同御之酱相处的倒是好。”
知道森鸥外在调侃他袖口上的圆月,太宰治勾了勾唇角:“我以为森先生已经焦头烂额了。”
“啊,那倒不至于。”森鸥外十指交叉抵住下巴,底气足的很。
“不足为惧不是吗?”森鸥外笑容越发灿烂。
白捡一个无色之王这件事,就算在梦里他都能笑醒好吧。
虽然最近睡眠时间缩水了不少,对于把自己当组织奴隶的他而言,明显乐在其中。
无色之王父亲的名头,竟比他想象中要有用得多。
即便老师心中仍对他存有几分微词,但终究因为这重身份,给予了他诸多优待与便利。
毕竟,就连远在东京的黄金之王都地承认了他的地位。
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只需要一点时间按下去就好。
这样想着,森鸥外还是不得不感叹:港黑能用的人才终究还是太少了。
森鸥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钻石啊,还是要摩多摩多才好。
他从抽屉里抽了一张银之手谕以及一份文件,递给了太宰治。
“只是处理死而复生的先首领吗?”太宰治挥了挥手中的资料。
“羊之王也该探寻一下自己的身世不是吗?”
如果再动动手白捡一个羊之王,他简直不敢想自己该有多快乐。
太宰治扫向森鸥外略显油腻的发顶,有些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真诚发问:“森先生人到中年真的不会脱发吗?”
森鸥外脸色一僵,太宰这话戳到了他的痛脚。前段时间内忧外患比较严重,他脱发确实比较厉害。
“用脑过多确实容易脱发啊,要知道年少时我的发量可与太宰君现在一般茂密。”森鸥外脸上扯出一抹略显牵强的笑。
这笑容里似有几分调侃,暗地里却是在委婉地点出太宰治到了中年恐怕也会面临脱发的困扰。
太宰治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港黑日后还要在生发剂上多下功夫,毕竟二十年后说不得……发量可人?”
“太宰君,任务拜托了。”担心太宰治再说些什么惊天言论,森鸥外比了个请的手势。
“兰堂那边?”
“随你处理。”
……
没在说什么,太宰拿着银之手谕找上了情报组。
带着一队黑蜥蜴,就找到了流言发源地,镭钵街。
羊之王来的很快。
挨了中原中也一脚飞踢,太宰治手上随后打上了石膏。
上次中也从港黑带回羊的成员后,同他们吵了一架,可冲突终究被按下,中也当时是被羊捡回来的。
每当类似的话语被翻出来旧话重提,中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反抗瞬间土崩瓦解。
白濑一行人坚决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中原中也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都不管用。
但他是个好孩子,会为自己同伴的所作所为生出羞耻心。
因为上次的事情不占理,中原中也带着羞愧,面对港黑的人也没往常那么强硬,但这些羞愧在对方一口一个小矮子中,很快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