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不用花钱就能看的吗!我得赶紧拍下来!”三月七赶忙拿出照相机“咔咔”一顿猛拍。
这是纯路人。
“cool~现在打开静音,倾听仙舟人破防的声音!”
这是乐子人。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信!”符玄顿感晴天霹雷,一道雷批的她外交里内,仿佛她置身于月球,无法正常呼吸,即将窒息的痛苦,“咣当”一声倒下。
青雀半跪在符玄旁边,狂掐符玄人中:“太卜大人您撑住,我年纪轻轻还不想继承您的位置啊!”
这是破防当事人。
花火闻着味就来了,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趴在符玄耳边,恶魔低语:“唯粉只对真嫂子破防,你们仙舟的帝弓司命跟药师在一起喽~在一起喽~”
符玄:!!!
不是这人有病吧!
花火神医妙手回春,生生让晕厥的符玄拉回清醒的边缘,符玄揣着最后一点希望,颤巍巍地看向主席台,先前看到的一定都是假的,假的假的,乐子人的把戏而已。
事实也没让符玄失望,符玄悬着的心彻底死了,因为岚回应了药师的亲近。
“呜呜...”
花火清晰的听见梦碎了的声音。
“不会吧,你不会真哭了吧?”花火笑嘻嘻的凑过去,左瞧瞧右看看。
“乐子人退退退!”
“教授,我们这算不算见证了历史?”一旁的砂金凑了过来,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
拉奥帝又戴上了他心心念念的石膏头:“如果这场闹剧的欢愉成分没那么高的话,我很愿意当作一场历史课堂去研读,但现在我只想回我的博识会。”
“教授不喜欢?”
“这里脑袋空空,需要医治的家伙太多,我讨厌白痴、傻瓜,看见了就想死。”拉奥帝毫不避讳地翻了个白眼,与其让他继续和这群小笨蛋在一块,他宁可回真理大学给学生们授课,虽然水平半斤八两,一样的脑袋空空。
学生们眼里有清澈的愚蠢,考试不过关他直接就挂科。
“看来你和欢愉很合得来,听说酒馆曾经邀请过你,为什么不答应?”
砂金抛筹码的手停在半空,转过头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拉奥帝,他深知拉奥帝可不是喜欢问东问西的人,心里虽疑虑,但还是给了半真半假的答复:“拜托,教授,我可是出了名的赌徒,酒馆可没有赌桌供我发挥。”
砂金的自毁倾向很严重,尽管这时候他们不像剧情里的那样熟悉,少时悲惨的经历和出身,这对一个涉世未深刚成年不久的孩子来说太严苛。
拉奥帝生来就是世人眼里的天才,琳琅的奖项不过是他人生履历上的一点添头,他没经历过砂金的人生,但他很能理解像是浮萍一样没有根系漂泊在水面,随波逐流。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每次砂金在赌桌上的胸有成竹,桌子底下手却在发抖。
拉奥帝直视砂金那双彩色眼睛:“看来你跟他们一样,脑袋空空,你想要被我上一课吗?”
“教授,茨刚尼亚人的学前教育匮乏的可怜,您就别折腾我了,高等数学什么的,我可学不来~”砂金看拉奥帝神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难得的慌乱,摊开手表示他学不会。
拉奥帝在真理大学授课的时候他可是拜访过的,对方还把他当作迟到的学生,掷出粉笔砸在他头上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