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晓橙发出一声短促,闭上眼不敢看下去。
在田燕推小十下去的同时,江知眠动了。
她迅速跑到窗边,在小十掉下去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巫在江知眠后一秒也动了。
在江知眠抓住小十的同时,她看到田燕掉了下去,十四楼跌下去,死路一条了已经。
她没有再多看一眼掉下去的田燕,只安慰着小十:“小十,你不要害怕,姐姐会抓紧你的。”
阮澜烛和凌久时也上前帮忙一起拉小十上来。
好在三人合力终于把小十拉了上来。
男巫紧张地拉着小十上下查看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你不要怕。”小十也安慰着男巫。
见小十真的没有受伤,男巫松了口气,她来到江知眠面前,红着眼眶对她道谢:
“谢谢你。”
江知眠对他摇摇头。
这次没有人再捣乱了,男巫把三胞胎安顿好后就和他们来到了四楼。
而钟诚简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他很识时务,没有多余的话多余的动作,就这么跟在他们后面。
江知眠几人也没有理会他,也没有阻止他。
四楼的大哥见一大帮人站在他家门口有些被吓到。
“你们来了啊。”
缓过来后的大哥让他们进了屋。
“你们是谁要用时光机啊?”
阮澜烛上前,“我们都要回。”
“就一个座位…”
看着阮澜烛的眼神,他把剩下的话吞了下去,“你们敢坐,我就敢拉。”
没有犹豫,他们让男巫坐在了座位上,而他们围在座位边上。
大哥在操作台上操作着,“哪年啊?”
凌久时:“我们要去2010年。”
“8月25日。”男巫在后补充。
“你们所有人把手扶在他身上,一会谁跑丢了我可不负责任。”
众人听他的话都把手放在了男巫身上。
大哥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确定吗?”
“确定!”众人异口同声。
见状,男巫也不在纠结,他重重地按下了回车键,时光机启动了。
这次的时光机很给力,没有出现失误。
在等时光机上的众人消失后,大哥摸了摸下巴思索着,
“果然,还是得要音乐。”
一阵摇晃加时空扭曲后,众人成功的回到了2010年8月25日。
他们来的时间很巧,面前就是绑匪和小时候的男巫和他妈妈。
此时正好绑匪的刀子马上就要刺中男巫的妈妈。
在他们到来的一阵冲击下,绑匪被弹开了,男巫的妈妈也不小心倒下晕了过去。
绑匪举着刀子看着他们,“你们谁啊你们。”
男巫看着眼前熟悉的绑匪,他强忍着怒气准备上前杀了他,却被江知眠拦住了。
江知眠对他摇摇头,表示事情他们来解决。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交给我吧。”
阮澜烛对着男巫说道。
他一个上前,捏住绑匪拿着刀子的手腕,痛得绑匪松开了刀子,一拳将绑匪击倒在地后重重地又给了一拳。
几人合力将绑匪绑了起来,阮澜烛一把把绑匪的头套给扯开。
少年男巫没有忍住上前踹了几脚。
阮澜烛看着少年男巫,又看着中年男巫,“这坏脾气倒是从小就有。”
成年男巫扯了扯嘴角,想着他们是救自己妈妈的恩人,还是说了句:“谢谢你们。”
阮澜烛冷嘲热讽:“受不起,虽然你可怜,但是你做的事更可恨。”
“并且愚昧。”凌久时随后补充。
男巫有些不太服气。
“钥匙呢?”
江知眠不想扯这么多,救男巫跟他的妈妈也只是为了钥匙,不然的话他们的死活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想找到钥匙赶紧出门。
男巫再一次被呛得没话讲,最后还是释怀地笑了笑,他起身将桌子上的夏尔飞鸟童话书递到他们面前。
随后他消失了。
凌久时翻来童话书,果然,钥匙就在书里。
他们拿着钥匙来到了杂货间,出门前,江知眠见凌久时把第一扇门时阮澜烛送他的指环项链带在了脖子上,“黑曜石见。”
“嗯。”阮澜烛对他笑了一下。
随后凌久时上前开门,他捡起掉落在地的线索,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后就出门了。
“我们也走吧。”阮澜烛对江知眠说道。
江知眠跟在他后面一起出了门。
一阵强光后,二人回到了黑曜石。
陈非正在门口等着,见江知眠出来后关心道:“眠眠,你们终于出来了,都还顺利吗?”
“我没事哥哥,就是觉得演戏有点累人,果然阮哥就是厉害啊。”
江知眠兴致勃勃地和陈非讲着门里的事,而阮澜烛在听到原本哥哥的称呼变成了阮哥,心里有些怅然。
他瞥了一眼陈非和江知眠,他觉得有个妹妹好像是个不错的体验。
阮澜烛拉过江知眠的手来到了客厅沙发坐下,随后又去拿了医药箱出来。
“把袖子拉上去。”
江知眠看着他愣住了,原来他发现了。
在拉小十的时候手臂磕在了窗台边,当时没在意,过后觉着那块地方隐隐作痛。
陈非见状有些着急,“眠眠,你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哥哥,就是磕了一下。”
阮澜烛拿出药酒,轻拉她的手臂,果然手臂处有一片淤青。
“有些痛,你忍一忍,淤青要揉开了才行。”
他看着江知眠一边说一边上手。
“嘶”
江知眠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但随即又忍住。
为了不那么痛,她只好找些东西分散一下注意力。
眼神飘啊飘,最终落在了正在给她揉手臂的那只手上。
阮澜烛的手瘦削而修长,骨节分明,指跟白皙,中指的戒指显得他的手指更精致。
不知不觉就看入迷了,她的视线随着那只而动,在看到那只手拧着药酒的瓶盖时才惊醒原来已经结束了。
江知眠有些尴尬,她的耳根也悄悄的红了,哪有看人家的手看入迷的。
不过见当事人并没有发现这事,她也慢慢放松下来。
“谢谢阮哥,那我先回房间休息啦。”
“嗯。”
阮澜烛的语气平平淡淡,让人听不出来他的情绪。
“哥哥,我先上去咯。”
她转头又和陈非打了个招呼。
殊不知,在听到哥哥二字,阮澜烛下意识地抬头,又若无其事地收拾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