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眠把碗筷放到洗碗池内后,一转身差点撞进一个胸膛。
她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腰抵在了洗碗池的边沿。
“阮哥,有什么事吗?”
“眠眠,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阮澜烛低沉的声音响起,江知眠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答应过的。
“哥哥。”
听到想听的后,阮澜烛才满意地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刚刚,很好笑吗?”
“嗯?”
江知眠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讲的是什么,连忙安抚道:
“哥哥,黎东源怎么能和你一样,只要你想,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好多好多的女生扑过来。”
“那你呢?”
阮澜烛突然发问。
“什么?”
“年纪大的男人多的是花言巧语,最喜欢骗你这样的年轻小女生。”
江知眠:???
他跟她说这个干什么?她现在又没有谈恋爱。
看着江知眠一脸迷茫的样子,阮澜烛叹了口气,
“算了,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那哥哥,我先走啦?”
江知眠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溜回房间里。
江知眠躺在床上,细细回想在门里发生的一切。
她和那个人无冤无仇,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杀她,这一定有人指使。
会是谁呢?
总之应该与最近刚出现的那个组织脱不了干系。
有可能那个组织就是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建立的。
唉,人生不易啊,处处都得防小人。
心累,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这一个星期里,江知眠边养伤边在家办公,倒是惬意的很。
这天,大家聚集在一楼客厅各自做各自的事。
看书的看书,撸猫撸狗的撸猫撸狗,搬砖的搬砖。
阮澜烛这时走了过来。
“阮哥。”
“阮哥。”
大家纷纷和他打招呼。
“黎东源把下一扇门的线索发过来了”
凌久时一边撸着狗一边问:“不怕是假线索?”
“他以为这次跟他进门的是我妹妹阮白洁,巴不得讨好她。”
“还是阮白洁的魅力大啊。”
江知眠忍不住感慨。
凌久时也调侃道:“他要是知道阮白洁的真实样子,在里面估计能把门给拆了。”
“看他自己够不够聪明了。”
“线索是什么?”
阮澜烛气定神闲道:
“两个字,佐子。是一扇玄武的心力门。”
江知眠:“看样子是费脑的一扇门啊。”
凌久时继续问:“还有没有其他的资料?就俩字啊?”
“黎东源倒是把详细的信息发过来了,不过我信不过他。所以还是咱们自己找线索吧。”
话音一落,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撸猫没讲过话的程千里身上。
在感受到诡异的安静后,程千里才发觉不对劲。
一抬头,四双眼睛盯着他。
他瘪了瘪嘴,起身,
“哎呀我洗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论坛上找资料。”
他跑走了,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笔记本电脑。
“来啦来啦。”
“佐子是吧,我搜索一下。”
“佐子是一个日本的民间传说,据说一个小姑娘在雪夜被车撞断了下半身,没有任何人施救,最后惨死。”
凌久时手托着下巴猜测,“难道这扇门讲的是交通事故?”
江知眠沉思,“没有那么简单吧。”
程千里继续往下滑,
“这里还有一首歌谣。”
“路佐子从小就叫自己佐子,好可笑哦。
她很喜欢香蕉,却每次只能吃半根,好可怜哦。
佐子去了远方,应该会忘了我吧,好寂寞佐子。”
听完这首歌谣,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不大舒服。
“据说写这个歌谣的人很快就死于非命,死的时候下半身也不见了。”
“这首歌谣还有最后一句: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
“据说只要唱出最后一句,佐子就会出现,然后取走那个人的腿。”
江知眠仔细思考了那首歌谣和最后一句话,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这首歌谣不能说出口。
“太缺德了,谁会写这种歌去嘲笑一个惨死的小女孩呢?”
听到凌久时闷闷不乐的有感而发,江知眠错愕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凌久时这么感性,连她自己听完的第一想法都是怎么利用这个线索去规避风险。
她突然感觉有些惭愧。
那边查资料的程千里又继续道:“找到了,据说佐子的性格十分孤僻,与周围的孩子格格不入,所以总是被他们欺负。佐子的死,没有让任何人感到难过,反而很多人在幸灾乐祸。”
这不就是妥妥的校园霸凌吗?
“这扇门的禁忌条件之一就是不能念出歌谣的最后一句吧。”
江知眠用的是肯定句。
阮澜烛点头。
而凌久时有些心不在焉。
“什么时候进门?”
阮澜烛没有回答,反而先问了江知眠,
“眠眠你的伤怎么样了?”
听到阮澜烛的关心,江知眠很肯定地表示自己好的差不多了。
“过两天进门吧,我带你和凌凌一起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