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手底下的人不懂事。”
老板虽然心里也很不爽,但还是耐住了性子道歉。
“看样子老板你平时还挺和蔼可亲啊。”
江知眠嘲讽一笑。
而老板就当听不懂打着马虎就过去了。
见这小插曲告一段落后,凌久时又继续道:
“其实从从过门的手法来看,就能判定这个人的品行如何。”
夏姐:“门内情况复杂,遇到一些突发情况,总会有一些非常规手段。”
“那夏姐能成为贵组织过门级别最高的人,一定是在过门的时候采用了许多非常规手段吧。”
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凌久时也能讲出这么犀利的话来。
然而夏姐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羞愧,反而还得意洋洋,
“我只知道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在门内活下来才是关键。”
江知眠对她的三观感到反感,无论怎么样,人失了做人的本性,无视法律,藐视生命,还能称作人吗?
她拧眉,看向老板,“所以老板你也是这么想的?”
老板嗤笑一声,
“说实话,我对什么人与人之间那些斗争,我不感兴趣。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情况,我没有放在心上,我关心的是灵境这个游戏。
目前为止没有谁知道,它到底还有怎么样的宏大的一个世界观,对吧?
那么游戏的重点是什么?门的背后还有什么?
我告诉你们,我就是要带领我们的团队成为第一个抵达终点的。”
果然是物以类聚,江知眠心想。
见两人都没有说话,老板又一副年长人的姿态说教:
“不懂了吧年轻人,我在国外的时候受够了白眼……”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知眠打断了,
“我没兴趣听你那些什么破烂故事,你受白眼怎么不反思反思你自己,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为什么别人给你白眼不给别人白眼?”
好一波反向pua,凌久时悄悄给江知眠立了个大拇指。
就这样思想的组织还能希望他们有多崇高的理想?说到底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人有欲望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去伤害别人。
老板被这一操作给哽住了,想继续说下去却不知从何说起,干脆放弃不说了。
他单刀直入,“行了,加入我们吧,跟我一块干。”
一旁的熊漆不知道是不清楚情况还是明知如此但在利益面前其他一切都不在乎,
“是啊兄弟,妹子,加入我们,咱们一起过门多痛快啊。”
江知眠对老板的话心里不屑,但面上不显,她反客为主: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回去等通知吧。”转头看着凌久时,“凌凌哥,我们走吧,很迟了。”
“好。”
凌久时起身很有礼貌地和老板告别。
江知眠路过熊漆时,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他还能保持初心,不被这个组织污染。
出来时正巧碰上电梯到这一层楼,两人进去才发现里面有一个快递小哥。
他带着头盔让人看不清面貌,手里还端着一个纸箱,里面满满的游戏盒。
凌久时显然也发现了,他故作好奇上前搭话,
“这些游戏是给谁送的啊?”
那名快递小哥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不能说啊?”
快递小哥又点了点头。
江知眠一直盯着这个快递小哥看,不一会,像是想到什么笑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电梯很快就到一楼,江知眠和凌久时踏出电梯往外走。
快走到大门口时,江知眠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那个快递员没有从电梯里出来。
走出大门的时候,那股很强烈的被窥视的感觉又出现了。
上一次还是在自己家小区门口的时候。
江知眠迅速地环顾四周,但是很可惜又什么都没发现。
角落的女人在江知眠马上要看过来的时候立马缩回到柱子后面,她神情十分愤恨,
“她果然没死!她命怎么这么大!”
见人走远了,女人心情极其不好地走进了X组织的大门。
“怎么了?”
凌久时看到她的动作问道。
“我刚刚感觉有人在偷看我。”
闻言凌久时也立马观察四周,但是同样也没有发现什么。
江知眠道:“算了,先回去吧。”
车内
江知眠一边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一边问凌久时:
“凌凌哥,你也看出来了吧。”
她用的肯定句。
凌久时也瞬间意会到她的意思,
“是啊,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大费周章地找人假扮老板是为了什么?”
江知眠笑了笑,“要不你再猜猜真老板是谁?”
“嗯?你是说我们还见到了真老板?”
凌久时回想起他们刚刚在X组织遇见的所有人,熊漆不是老板,那个夏姐自然也不是,还有谁?
对了,电梯里的快递员!
“你是说我们在电梯里碰见的快递小哥才是X组织的真老板?”
见凌久时也很快猜到老板是谁,江知眠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没错,至于目的嘛,可能就是好奇我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实力。”
凌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