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是凌久时拯救了他,给他讲解了听诊器的作用。
“如果箱妖在我们要开的箱子里,用听诊器是可以听出声音的。”
“噢~”
程千里恍然大悟,“那还挺有用的嘛,要是在我们手上就好了。”
突然,他灵光一闪,“那咱们能拿过来用吗?”
“在桌游里谁开到的谁才能用,门里大概率也是不能吧。”
江知眠打破了他的幻想。
程千里其实也知道这多半不大可能,所以也没抱太大希望。
回归正题,阮澜烛紧锁眉头,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几人同时看向他。
“如果这是个游戏的话,就应该有游戏说明书。
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提过这个事。不知道是真没有,还是被人藏起来了。”
凌久时:“我觉得,是有人藏起来了。ta不想让我们知道游戏规则。”
对于凌久时的话大家也都表示赞同。
江知眠笑了笑,“这不有一个现成的嫌疑人嘛。”
联想到刚刚她的举动,阮澜烛很快就猜出那个人是谁,
“田谷雪?”
是了,眠眠本就是一个跟陌生人很有距离感的人,对于才刚见过一面的人更不可能说要一同住一个房间。
“啊?她有什么问题吗?”
程千里一脸疑惑,他怎么没有看出来那个田谷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江知眠笑嘻嘻,“不知道啊。”
“啊?”
程千里更糊涂了,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啊?
“我只是觉得她很可疑,明明胆子小害怕,但是为什么又要坚持一个人住呢?”
“她不是说她有洁癖吗?”
江知眠叹了一口气,“小千里,命和洁癖哪个更重要?”
程千里恍然大悟,他一只手握成拳锤在另外一只手掌上,
“是哦,原来如此!”
随即庆幸道:“还好我们进来之前有纸条,要不然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休息,等明天再说。”
阮澜烛看了看表,说道。
江知眠把目光放在了房间内唯二两张上下铺上,心里犯起了难。
床位有4个,但是他们有五个人,要是让她和阮澜烛一张床的话,这里还有两个小孩呢,不行不行,这会带坏祖国的花朵。
她还在这里天马行空,那边程千里已经坐在了床上喊道:
“眠眠姐,你干嘛呢?”
阮澜烛也好奇地看着她。
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压根就不需要她操心床位的安排,他们四个人早就规划好了。
程千里程一榭一张床,睡下铺,凌久时睡他们的上铺。
另外一边,阮澜烛已经自觉的爬到上铺去了,而唯一一个空着的下铺自然而然的就属于她了。
江知眠耳根子发烫,自己刚刚都在想点什么呢。
“咳咳,没什么,睡觉睡觉。”
—
深夜,房间里静悄悄的,只留下了几盏昏暗的壁灯。
上铺的凌久时蓦地睁开了眼,他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惨叫。
“出事了!”
本就没有睡熟的几人听到凌久时说的话立马从床上起来迅速下床。
“出去看看。”
阮澜烛、江知眠、凌久时三人率先出去,而程一榭还在推搡着程千里,让他赶紧起床。
五人中只有程千里真正的睡着了,睡得还挺香。
被他哥哥叫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瞪瞪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拉着一起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