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刘雨木一路畅通无阻向着后台走去,就在离开观众席时,他才意识到这一次的演唱会的安保工作居然出奇的差,他这一路上从观众席一直走到了将近后台的位置居然连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胶皮警棍的保安都没有见到,还有 花火五人行一直很有路人缘,就算是有个别的人不喜欢这么一个高中生乐队,那也不至于买一张前排座椅的票吧,要知道那一前排票就要足足一千来元,要是中间还有黄牛票价都会直指一千五百元左右,买个前排票就是为了侮辱我们,还有,要是这一次的演唱会叶思羽没有迟到,那么这一千来元不就打水漂了吗?
“这一次的安保怎么这么差,花火五人行什么时候有了黑粉啊?”刘雨木的脑袋里闪过了这么几个问题,但是不超过一秒钟,他就被苏毅恒和那个黑粉的对话给吸引了过去。
“不是我说,你们花火五人行就你一个活人啊,你们的其他乐手呢?既然已经开不了了就别废话了,”
就在在台上的苏毅恒和那个黑粉道歉时,刘雨木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上了台,看着面前那把花火五人行的内部吉他,他忽然感觉有点恍惚,但是旋即他就从那种恍惚感中恢复了过来,他拿起那根连接着音响的线,把它插在了吉他的接线孔上,随后调节着声音。
前边的苏毅恒因为正在专注的和黑粉对话,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阴影出多了一个人,正当他想撕破脸问那个黑粉他想怎么样时,他听见了吉他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叶思羽回来了,但是在他发现这首歌是《sunflower》时他便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叶思羽在吉他这方面完全是普通水平,甚至因为专注唱歌还不如一些普通水平的吉他手,他是不可能有勇气和自信去在演唱会上用这么一首高难度的歌曲去当开场曲的,那么这个弹吉他的人就不是叶思羽。
“是他?”
台下的观众听见这话都疑惑的面面相觑,忽然,他们听见了吉他的声音,是一首很温暖的曲子,像是一朵盛开在冬天的太阳花,它迎着和煦的风儿轻轻舞动,虽然他们此刻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种打心底里温暖的感觉是很让人愉悦的,随后后方的灯光突然打开,那黄色又有点偏红的灯光下刘雨木的身影好像是和这首歌还有这适宜的灯光融合进了一起。那首刘雨木最拿手的歌《sunflower》像是一大罐的花蜜一样滋润着每个人都心底,台下那些躁动的声音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包括那位黑粉。
棋渊和王建明从后台看见了刘雨木,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带面具上台,他们俩此刻正大眼瞪小眼。
“那个人是刘雨木吗?他怎么还回来了?”王建明的脑袋里此刻像是塞满了浆糊一样。
“不知道啊,那个小犊子不是说再也不会回来弹吉他了吗?”棋渊挠着脑袋。
“哎呀,他宝贝的不管了,咱们将错就错吧,王建明,咱俩上台去。”棋渊想不明白为什么刘雨木会掐着这么准的时间点来看他们的演唱会,以往他们也没少开演唱会,也没少找刘雨木这个前吉他手,但是每一次刘雨木不是以训练就是以比赛为由拒绝了他们,唯独叶思羽迟到的这一次刘雨木来赴约了。
刘雨木暂停了演奏,把在自己身边的话筒往自己的右边靠了靠,防止麦克支架和接着音箱的吉他线缠在一起。
“大家好,我是花火五人行的临时队员,我叫刘默,黑犬默。”刘雨木把嘴凑近了话筒的边上说。
“下面给大家带来一首吉他指弹歌曲,《sunflow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