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揭露出来好痛好痛,一直逞强好痛好痛,透不过气好痛好痛。——《失败作少女》
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咛,药铺里是叮叮当当的器物的碰撞声,紧接着是木质抽屉被反复拉开的闷声。有一股奇异的药香,徘徊在这一间不大的药铺,就连路过的行人也沾染上了一丝沁人心脾的味道。
“哦?这就是最近的交易记录吗?”
几个人推门,刚好赶上了这一严声的询问,仔细一看,才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小矮“人”。
那是一只双脚站立的猫眯,大大的贝雷帽滑稽地笼在头上,为了防止遮住视线,一只小爪紧紧捏着。淡棕色的小风衣让人联想到了谍战剧里的侦探,一双长筒靴到让人联想到了一个著名的故事:《穿靴子的猫》。
可是这只猫的身高实在是太感人了:才到艾玛膝盖这里。所以他正站在一个叠了三层枕头的高凳子上,双爪勉强扒住了服务台的边缘。
要不是这只猫的小嘴一张一合,估计别人还真的要以为这是一只别人家养的,穿的奇特的普通小猫呢。
格列哪来的猫?
服务台后是蓝莓和一位穿着得体的夫人,她见到格列他们来了之后,眼中明显一亮,赶紧从服务台后绕了过来,压低声提醒:
蓝莓你不知道?好吧,你们蜥蜴族也不了解这些……
蓝莓这位是卡布基诺警探,闻名全球的那个关于猫咪的侦探团队,你知道吧?
格列呃,我不知道。
海伦娜有所耳闻,但称不上全球闻名吧。
海伦娜在盲文报纸上听过这个团队,不过他们好像才破获了一两个案件,影响力也并不是很高。
那位叫卡布基诺的猫咪耳朵一转,灵敏的听觉让这几人的对话全全收入了他的囊中,他转身,双爪靠在身后的柜台上:
卡布基诺既然闻所未闻,那么就正式介绍一下吧。
眼前的这只酷似挪威森林猫的家伙用爪子取下头上的帽子,弯腰行了一礼:
卡布基诺我是卡布基诺,一位正式收入编制的警探,现在是侦探团C.T.的一员……我其实是回来放假顺便看望母校的,不过可惜,我的母校好像遇上了大麻烦。
蓝莓等等,您是我们的……学长?
卡布基诺是的,现在,我正在调查刚才我所说的毒杀事件……
海伦娜不好意思,打住。
海伦娜打了一个手势,所有人目光都望向了她,她看起来有些无语:
海伦娜我们的朋友健在,只能算是‘毒杀未遂’或‘投毒事件’。
卡布基诺看着有些尴尬,他爪捏成拳,放在嘴前轻咳了一下,找补道:
卡布基诺原谅我,我通用语不是很好。
小蓝莓也上来打圆场:
蓝莓其实我通用语言也不是很好的……你们吃蓝莓派吗?我给你们端出来。
奈布我想尝尝,谢谢,拜托!
小蓝莓离开之后,卡布奇诺也转过身继续开始了工作,没想到几个人都好奇的凑了过来。卡布基诺的脑袋转都没转,旁边就多了几个比自己还要大许多的头,脑袋影射下来的阴影落在纸上。几个人发现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文字:
艾玛这写的是什么?
甘吉26号混凝土放进尿布里和意大利面搅拌就可以求出蛋糕切片的三角函数?
卡布基诺听到这个翻译,用爪子捂住嘴,努力憋住气,让自己笑不出声。,不久后又换上严肃的表情,郑重回答道:
卡布基诺这是我们罗宾市当地特有的语言,你们可以当做方言。
卡布基诺我要找的是最近忘忧草的交易记录。
忘忧草?这个名字好像是在哪听过?大家一直都有一些记不起来。
卡布基诺经过专业的分析,你们朋友中毒是因为有人将忘忧草磨成粉末抹在了你们朋友使用的碗的碗檐。
卡布基诺我把所有的药铺都调查了一遍,忘忧草这种有毒的植物他们根本不卖,除了这一家药铺。
解释一番之后,卡布基诺的目光又郑重的放到了这张长长的记录上,嘴里轻轻咕哝着:
卡布基诺嘶……忘忧草,忘忧草,让我找找……
卡布基诺上次交易竟然在2年前吗?
甘吉难道是蓄意谋杀?
海伦娜可能性不大,首先,凶手如果真的要杀害玛尔塔,为什么要现在才动手?而且,两年前他靠什么来确定两年后的现在玛尔塔会作为交换生的身份来到这里?
海伦娜一只手托着下巴,目光中透露出的种种疑问能表明她在努力思考。见她的样子,卡布基诺也忍不住夸赞了一句:
卡布基诺有点侦探的样子。
海伦娜不过我在想,如果买不到,那是否有其他的方式能得到呢?
那位在服务台后面的优雅女士提醒了他们一下:
“这种植物生长条件苛刻,我们能有这么多的库存,是因为我们垄断了它的种植技术。一般野外生长的忘忧草身边总是徘徊着凶兽,获取实在是太困难了。”
卡布基诺虽然,我是一名警探,但是,我的父母就是和植物打交道的。所以,我觉得我能肯定,导致你们朋友中毒的忘忧草,应该不是野生的。
卡布基诺野生的毒性那么强,可谓是一口倒,直接送人上东天,救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海伦娜抱歉先生,我们一般都是说‘西天’。
卡布基诺好吧好吧,我少用燕子语。
海伦娜其实是‘谚语’。
海伦娜但准确来说,‘上西天’并不是谚语,而是……
卡布基诺好吧好吧,那先把正事说完了,再纠正我说话吧。
卡布基诺忘忧草这种东西虽然有毒,但以前是拿来治心理疾病的,可是野生的毒性太强了,往往会适得其反。
卡布基诺这种经过培育改良后的忘忧草,只要不服用过量,也是一种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