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菱纱见状心中一凛,指着那把剑问云天河:
韩菱纱“你爹在世的时候它也这样吗?”
云天河狂摇头。
云天河“没有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它这个样子。”
说完,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一个大胆的猜测脱口而出:
云天河“我知道了!”
韩菱纱“你知道什么了?”
云天河“我爹留给我的,根本不是一把普通的剑——它还可以当灯用啊!”
这……
韩菱纱“那我看看你这个灯!”
许是习惯了云天河的胡言乱语,韩菱纱并没有吐槽他,而是立刻上手要拿他的剑,结果碰到剑身的时候只觉寒冷刺骨。
幽蓝的光芒如游丝般悠悠飘向韩菱纱,轻柔地缠绕在她的身侧,看上去宛若灵动的萤火在绕着她打转。
忽然,蓝光齐齐转向,如归巢的流萤般,尽数没入她手中的剑身之内。
韩菱纱觉得很冷,云天河却觉得好热,那把剑突然失控,两人合力都无法控制。
一道剑光突然冲破墓门,直射云霄。
崆山青鸾峰异动,震惊外界。
与此同时,被冰封在琼华禁地十九年的羲和剑也突然发出剑鸣,并且红光射天,引得掌门夙瑶亲自拿着灵光藻玉赶过去。
其实,禁地处冰封的不只是神剑羲和,还有琼华前任掌门太清真人的弟子玄霄。
他在夙瑶的触碰下苏醒了过来。
那羲和剑能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也正意味着与之一体的望舒剑,终于重新现世了。

重光“禁地阳炎大盛,怕是望舒剑不安全了。”
虚召“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重光“望舒剑寒气凛冽,除宿主外,常人无法握取。”
重光捋着雪白的发丝沉吟着,伸手将一个剑匣变在虚召面前,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重光“这剑匣乃是稀世暖玉所制, 当初羲和剑也有部分以此铸造,可抵挡望舒寒气。你携此带人去崆山青鸾峰,将剑取回,不容有失!”
虚召“遵命。”
见虚召领命而去,重光立刻停止了捋发丝的动作,转而攥住了手中的玉佩,越攥越紧。

青鸾峰——
云天河爹娘的墓室因望舒剑气被毁了,韩菱纱却不想承担责任,反而以从墓室中顺出来的东西安慰云天河,云天河因此觉得她是个很好的人,还说要请她吃烤鱼报答她。
夜里,云天河围坐在篝火旁津津有味地吃着烤鱼,韩菱纱却没什么兴趣,只是好奇他的那把剑——
她大概猜到,雇主要的就是这把剑了。
她旁敲侧击地问云天河那剑叫什么名字,结果云天河说叫“这是剑”,韩菱纱以为他在耍自己,所以又问了一遍,这才知道“这是剑”是他自己起的名字。
她奇怪于那把剑名字的愚蠢,又觉得云天青是个怪人,云天河一听不乐意了。
云天河“女人,你不准说我爹的坏话。”
韩菱纱听云天河还叫自己“女人”,真的是受不了一点,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
当然,因为礼尚往来,她便叫云天河“天天河”。
云天河听了之后倍感亲切,直直地凝睇着韩菱纱,连手中的烤鱼都不香了,掉在地上也不管了。
云天河“菱纱,你能再叫我一声‘天河’吗?自从我爹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我了。”
韩菱纱闻言深受触动,便依了他,并借此机会希望他能把手中的剑送给自己,而云天河表示只要她留在青鸾峰,剑就是她的。
一夜无事。
翌日,云天河发现韩菱纱与剑都不知所踪,便下山去追,正好遇上了两个为望舒剑而来的蒙面黑衣人。
云天河见状也来不及说太多,从韩菱纱手中拿回望舒剑,两人各自加入了战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