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看着苏玲,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谢危昨夜我没吓到你吧?
苏玲轻轻摇头。
苏玲我知道你离魂症犯了,一时神志不清,没什么,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谢危看着苏玲,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谢危虽然发病,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玲一愣,她没想到,谢危还记得自己发病时的事情。这时,刀琴和剑书赶了过来,看到苏玲和谢危安然无恙,他们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刀琴笑着道。
配角先生,可算找到你们了。
谢危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谢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埋怨,刀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谢危会这么说。他瞪大了眼睛,仿佛有些不敢置信。
配角还快?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山路难行,我们可是担心坏了。先生,你没事吧?
苏玲转向谢危,说道。
苏玲昨夜先生有些发热,不过已经退了。他睡了一觉之后,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配角还好,苏姑娘精通岐黄之术,先生有姑娘照顾,我们也就放心了。
谢危抬眼看向刀琴和剑书,吩咐道。
谢危我们先出山,找个驿站休息。
配角是。
刀琴和剑书立刻应声遵命。
刀琴和剑书很快就准备好了马车,苏玲和谢危坐着马车赶到了镇上的驿站。
苏玲休息了片刻,踏入了谢危的房间。眼前的景象让她心生疑惑。谢危手持一个精致的瓷瓶,从中倒出几颗乌黑的药丸。苏玲心中一紧,迅速上前夺过了那个瓶子。
她将药瓶贴近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刺鼻的气味让她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她怒气冲冲地瞪视着谢危,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苏玲谢危。
她大声吼道。
苏玲这是金石散,是被世人唾弃的解忧药,只有那些昏聩荒唐、愚蠢轻狂之人才会沉迷其中。你,身为一朝少师,是天下士人的表率,怎能与他们同流合污,自甘堕落?
谢危没有回避苏玲的目光,他平静地看着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谢危往后不会了。
一旁的刀琴和剑书面面相觑,他们无法理解主子为何没有像往常那样勃然大怒。怎么倒像是在跟苏玲许诺一般,这太不正常了。
苏玲愣住,怒火瞬间消散,谢危依旧以温和的目光注视着她。
谢危我不骗你,你不相信我吗?
苏玲轻轻一笑,回应道。
苏玲先生一言九鼎,自然重诺,如此学生也就放心了。
谢危看到苏玲手上被猫抓伤的伤口,他立即拿出药膏,细心地为苏玲的伤口涂抹药膏。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深深的关怀与呵护。他的眼神专注而柔和,仿佛在这个瞬间,世界上只有他和苏玲两个人。
药膏在伤口上轻轻涂抹,带来一丝清凉,苏玲看着眼前人,开始猜想谢危或许才是真正的薛定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清醒和坚韧,让她对此深信不疑。然而,他也究竟受了多少折磨才能在金陵那样的环境中活下来?他才是那个没有一日安生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