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风吹得人懒懒的,张泽禹烦躁的抓着桌子上的卷子:“真服了,怎么会有作业这么无聊的东西!?”张峻豪盯了张泽禹一眼淡淡说道:“老师来了。张泽禹恨了他一眼:“谁要你提醒了?”张泽禹没管他,继续不停的蹂躏着他的卷子。
张峻豪叹了口气,又是这样,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拿他这个“哥哥”没办法,虽然张峻豪把他当亲哥哥,可张泽禹终究是他名义上的哥哥,张峻豪觉得,如果当年张父没有在街边收留奄奄一息的自己,那现在的下场应该早就冻死或疼死了吧, 总之张峻豪,总是下意识的想去对自己哥哥好。
急促的上课铃使张泽禹更加心烦意乱,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无聊的课程和作业。虽说张泽禹高二,可他根本不把高考放眼里。
“同学们都静静!大家马上就要月考了,先给大家好好观摩一下全年级第一的作文,帮大家提升一下语文素养,来课代表把它发下去。”张泽禹没把老师的话放在眼里。说真的,要不是自己家的那位财阀老爹说不读书,家里的钱他一分也别想碰,他真的很想回去当潇洒的少爷,而不是在这个鬼地方接受知识的洗礼。
“张极?”张泽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毕竟张极一直都是年级第一,在年级榜上格外引人注目。张泽禹看着纸上的字,那书写的笔锋恰到好处,方正而又柔美。让不少同学为之一惊。不过张泽禹不在乎这些。把纸扔一边。又沉沉欲睡了。
下课铃响了,张峻豪拍醒熟睡中的张泽禹“哥该回家了。”“烦不烦?谁让你叫我哥的?”张泽禹被吵醒脾气很不好,更何况还是他这个最讨厌的弟弟。张峻豪虽然早就习惯,但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讨厌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出生吗?或许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他也不知道。
操场上,张泽禹被一抹淡白色的身影吸引了注意。顿住脚步,眼神不自觉的随着身影移动:“哟,张大少爷在看什么呢?”左航搂着张泽禹笑着打趣道。张泽禹听后抬手指了指。左航满脸八卦的说:“他?这不那位年级第一张极吗?怎么你对他感兴趣啊?”“没有,单纯看看”张泽禹边说边收回视线。
左航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对张泽禹问道:“你没跟你弟弟一起吗?”张泽禹听见“弟弟”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左航意识到说错话了,便也没继续问,只和张泽禹并肩走着。
回到家后,张泽禹一如既往的对张峻豪视而不见。张峻豪思索再三,还是开口:“哥,你回来了…”“别烦我。”张泽禹对张峻豪总是没有好脸色。恰巧下班回家的张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便转头劝道:“泽禹啊,你那脾气得改改了,你还得多跟你弟弟学习学习,你看看你那成绩,还有一年就高考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您要是真希望我学好,要不您给我转个校或转个班?”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张泽禹走后,张父看看张峻豪,又看看张泽禹远去的背影。最后满怀信心的说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