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一身浅色纱衣,脸色却是酡红一片,软绵绵躺在地上,好似可以让人肆意摆弄,搓得圆捏得扁
蔻丹染出的指甲掐在下巴上,只用了一层力,指尖处的的细皮就红了起来
“知道让你来这是做什么吗”
“学..房事”,韩任拂有些难以启齿
“那你为何不动,是想找个男人来吗”,司徒红很美,美的让韩任拂不敢直视,就连听到这番话也不知所措
“取悦我,懂了吗”
要不是司徒红,韩任拂到死都不会知道软鞭子抽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越是看不见,就越是敏感,被折磨数日,哪怕是无形无影的视线,韩任拂察觉到都会瑟缩
——
万花楼近日有一间屋子被人看守起来,有客人想硬闯,老鸨甚至不惜撕破脸,喊人将其打了出去,有的好奇询问,老鸨也总会拿各种借口掩饰过去
宫子羽每每来此躲清净时,总会听到老鸨的新借口,渐渐便生出好奇之心,终有一天忍不住问了紫衣
“没有什么,一朵娇花罢了”
“花?”宫子羽不明所以,一朵花何至于关在房间里
“羽公子这么好奇?”
眼见紫衣神色有些不悦,宫子羽再疑惑也只能作罢
又一日宫子羽受委屈生闷气,在万花楼喝多酒酒,跌跌撞撞就推开了正巧没人看守的门
醉人的花香扑面,纱帐内,隐隐能看出躺着个人,宫子羽摇摇晃晃走到床前一把扯开帐子,被束缚住的花里这么入了眼
韩任拂以为这人就是任务,还不等说话,滚热且略粗糙的手就贴上了脸颊
“公子,救我”
宫子羽此刻早已醒了酒,意识到自己轻浮的举动时立马收回手想要道歉,却被人咬住指尖蹭了过来,不经意间春光乍泄
“姑娘..我..”
宫子羽慌的想推又不敢推,随手摸起木棍,拿起一看又羞愤的碰到远处
手柄刻着春宫图的软鞭在地上滚了几圈被一只手捡起
“羽公子,你为何会在这”
‘羽公子’,被人撞破后怔愣住的不止宫子羽一人
“紫衣..这是..”不等宫子羽说完,紫衣便急声打断,“羽公子醉了酒就请先回吧”
宫子羽抿了抿嘴,转头再看向床上的人,那人早已瑟缩在最里处,咬着唇瓣不敢出声
听着脚步声走远,韩任拂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再晚来一会儿,你们是不是就要成事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和鞭子一同落下,韩任拂痛的呼吸一滞,死压着才没出声
“好了,你不必再留了”
床上的人没了动静,连呼吸都轻减了大半,蒙眼的布条系紧,一瞬,韩任拂闻到了新鲜的血腥气
直至被扛到马车里,韩任拂才缓过神,原来司徒红说的是不用留在那里
马车停下,不过是从一个万花楼换到另一个花楼,布条被扯开,韩任拂看清面前人时惊愣一瞬,万花楼里闻到的血气,竟然是寒鸦柒
韩任拂一瞬不瞬地盯着寒鸦柒,良久才缓缓出声,“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