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宫子羽皱眉反驳,想到那个人,宫子羽很想冲到角宫去质问宫尚角,为何如此折辱她
“不爱她,就该放她走的”
金繁叹了口气,离这醉人远了些,至今纳闷执刃是何时与角宫的新娘如此熟络的
次日阴雨,韩任拂早早推开窗观察着正屋的动静,宫远徵的身影迟迟不现,似乎连老天都在帮她
“徵公子”
韩任拂踏进医馆,入目四周都是药柜,整面墙的瓷瓶瓦罐
“姑娘,徵公子去角宫了”
韩任拂了然,回身冲着过来的医女笑了笑
“这几日有些不舒服,本以为休息几天就好,不成想睡了一觉反而重了,本是来这找徵公子看看的,如今扑了个空,倒是不巧了”
“姑娘可能是刚来不习惯,山谷湿气重,有些湿热也是有的,我去煮些性温的汤水一会儿给姑娘送去,姑娘用些药膳或许就好了”
“那自然好,多谢”
医女离开,韩任拂朝着正屋去,轻轻推开门,屋里的陈设简洁明了,一眼就看到了装着百草萃的瓶子
韩任拂倒不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宫远徵的习性会大咧咧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不过来都来了,随便拿一颗交差也可以
——
“徵公子”
才走到家门口,迎面就遇上了回来的宫远徵
“你在做什么”
韩任拂得体的笑了笑,“染了风寒,刚从医馆回来”
“是吗,那你身上怎会有我屋子里的药味”
韩任拂一僵,倒是真没发现这个医馆的药味有什么区别,此刻也只能装傻,“有吗?或许是窗户开着,药味飘出来沾到衣料上了”
“哼,你不觉得这个借口太过勉强吗”
韩任拂上前一步离宫远徵近了些,“公子身上常伴苦涩的药味,我又时常与公子会面,沾染一二不也实属正常吗,公子往日没闻到我身上的药味吗”
宫远徵鬼使神差的动动鼻子,反应过来急忙后退,“说的什么,好像私会一样,你身上怎么会有我的味道!”
韩任拂挑了挑眉,宫远徵的话好像把事描黑了,管他说成什么,不再怀疑就是好事
“姑娘,药膳好了”
韩任拂看向宫远徵身后来送汤的医女,“有劳了”,随后重新对上宫远徵的视线,“不打扰徵公子了”
屋内,韩任拂捏着一颗指甲大小的药丸,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用纸包上塞进柜子深处
“姑娘”
韩任拂擦了擦手,“进来吧”
一个面生的侍女推门进来,“请姑娘随我来,执刃在等您”
韩任拂诧异一瞬,“执刃可有说何事?”
“执刃只说见一面自会了然”
——
“大人”
在宫子羽眼里,韩任拂是无依无靠受尽委屈的可怜人,所以哪怕韩任拂一句话都没说,宫子羽就已经认定她在这过的并不开心
“你想离开吗”
“我?”韩任拂没想到宫子羽会突然这么问,以两人现在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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