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谢阿奶将一盘洗净的桃子放在餐桌上,“红豆红果摘的桃子,又红又甜。”
“一个得有半斤重吧?”
“你们两个怎么不吃?”
“一直捧着手机。”
谢之迢“我和红果在商量网店的更新。”
谢之遥“红豆问我书店的事情呢。”
谢阿奶长叹一声,“只商量工作,哪里有未来?”
不料,两人沉浸在与心上人的交谈之中,根本没听见谢阿奶的话。
“算了。”
“我还是安心吃桃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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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瓶婶咬下一口桃子,惊喜地瞪大双眼,“真甜!”
凤姨皱眉,“她们寄了两百多斤过来,快递得花多少钱呐?”
娥婶依旧保持原先的结论,“姑娘是好姑娘,可惜在我们这里住不惯。”
“阿迢前几天,一会儿气不顺,一会儿不说话。”
“整个人蔫巴巴的,没精神。”
凤姨摆手,“今天早上好得很。”
“多精神的小伙子呀!”
闻言,楚楚失望地撇嘴,“所以说,男人和女人完全不一样。”
“男人失恋,顶多一个星期。”
“连小谢老师都这样,我对男人绝望了。”
娥婶点头,“你可说对了!”
“男人忘得快。”
“你看宝瓶,老倌走了,这么多年人家都没找。”
“再看村里的老乌鸦,婆娘前脚刚走,百天还没满呢,就找媒人说媒去了。”
“不要脸!”
其他人也纷纷唾弃他,“那个老男人真不要脸!”
“不过,你们两个年轻娃娃,还是不要绝望的。”
“世界上有很多好男人,比如我们家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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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果“可欣!”
“二姐,我想死你了!”
两人紧紧相拥,无声地传递着彼此的思念。
许红豆生怕她们一个不小心,把可欣肚子里的宝宝挤着,于是连忙将许红果拉开。
“大姐,我也好想你!”
许红豆“停!”
许红豆“你先别激动。”
许红果“我们有礼物给你。”
闻言,可欣期待地抚摸着孕肚,“宝宝,你猜两个姨姨给你准备什么礼物了?”
许红豆用小刀划开纸箱,拿出里面的手工虎头鞋。
许红豆“这是云南的阿奶做的。”
许红果“她不肯收钱,一针一线都是心意。”
“如果姥姥还在的话,应该也会给宝宝做虎头鞋。”
许红果“阿奶身上有姥姥的味道。”
许红果“你闻闻。”
可欣将虎头鞋凑近闻了一下,“真的!”
“一股煮花生的味道。”
许红果“难道不是烤面包吗?”
“明明是煮花生。”
说完,可欣的眼眶噙满泪水,不由自主地抽泣着。
许红果“你别哭呀。”
许红豆“待会儿被我妈看见,以为我们虐待你了。”
“没事儿,怀孕就是情绪比较敏感。”
许红豆“你老公对你怎么样?”
“还行吧。”
“我们俩都挺懒的,他妈惯得他什么也不会,我妈惯得我什么也不会。”
“俩巨婴,谁也没法嫌弃谁。”
许红豆“你真是傻人有傻福呀。”
“姐,我是找了个废物。”
“你俩可得擦亮眼睛,找个好男人。”
许红果一怔,将头靠在可欣肩上。
许红果“多好才算好?”
“首先得帅,有赚钱的能力。”
“然后呢,家风好,父母讲道理。”
“在北京买得起房子。”
“最起码,他得有北京户口吧?”
许红果“如果不是北京户口呢?”
“上海也行。”
许红豆“云南呢?”
许红果“我觉得云南挺好的。”
“云南?”
“你俩喜欢上云南的了?”
“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许红果“你别胡说八道,再被我妈听见。”
许红豆“我和你二姐是那种人吗?”
闻言,可欣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宝宝~”
“妈妈好怕呀~”
“你两个姨姨怎么还急了呢?”
许红果“烦人得很。”
“不闹了,咱们说正事儿。”
“大姐,你找到新工作了吗?”
许红豆“新工作?”
“大姨说你在北京那个酒店待了十年,有点儿腻了,打算换工作。”
许红豆“不着急。”
“什么叫不着急呀?”
“过一阵子,二姐回北京,你总不能待在家里吧?”
许红豆“那个,我给你们洗点儿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