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
众人各自忙碌着手中的活计,气氛热闹且不失专注。
一颗硕大的汗珠从谢之迢的额头滑落,他准备抬手擦拭,奈何双手沾满尘土。
许红果见状,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随后抽出其中一张,轻柔地替他拭去汗珠。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谢之迢摊开双手,朝许红果投去一个眼神,示意她帮忙接听。
许红果“喂?”
许红果“胡老师。”
许红果“什么?”
许红果“我们马上到。”
谢之迢“怎么了?”
许红果“胡老师被人堵了。”
闻言,谢之迢放下手中的胶带,与许红果并肩离开仓库。
-
/酒吧.
一名身穿红衣的女人紧握着手中的扫把,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坚定,与面前的三个男人对抗着。
“让开!”
“让那个老王八蛋出来!”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白蔓君“我告诉你们!”
白蔓君“这是每天打扫厕所用的!”
“跟她废什么话?”
“你倒是上呀!”
白蔓君见状,拼尽全力地挥舞着扫把。
扫把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犹如一道屏障,将三个男人生生拦住。
“你跟我说,你是他对象。”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跟别人乱搞?”
白蔓君“他说他没干过这种事儿!”
白蔓君“他不认识那个女的!”
“没干过?”
“那他为什么一问就跑?”
“净整些什么玩意儿!”
“我呸!”
“你们把她拉走,我抢扫把。”
公共厕所里,昏暗的灯光将狭小的隔间映得格外压抑。
胡有鱼背靠在冰冷的墙壁旁,仿佛力气被抽空。
他双手微微颤抖着,紧紧捂住正在流血的鼻梁,指缝间透出急促且凌乱的呼吸。
每一次调整姿势都牵动着伤口,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与隐忍。
“你赶紧让开!”
“给我兄弟打伤了!”
白蔓君“活该!”
谢之遥“蔓君姐!”
谢之迢“你没事吧?”
白蔓君“你们可算来了!”
白蔓君“他们把小鱼给打了,非说小鱼抢了什么哥们儿的女朋友。”
谢之遥“不能吧?”
谢之迢“老胡不是那种人。”
“摇人?”
“你们两个男的,看起来也不像会打架的。”
谢之迢见状,将许红果护在身后。
他深吸一口气,将袖子挽至臂弯,似乎下一秒便会挥舞拳头。
幸好被谢之遥眼疾手快地拦住,将一场不该发生的冲突消弭于无形之中。
谢之遥“等一下!”
谢之遥“先说清楚,抢了谁的女朋友?”
“我兄弟金明!”
谢之遥“金明?”
谢之遥“这么耳熟呢?”
“他是路口开糖水铺的。”
谢之迢“金子呀?”
谢之遥“他让你们来的?”
“别扯在大哥身上!”
“是我们哥仨自己想要教训那个老小子的!”
“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之迢“这样吧。”
谢之迢“我先给金子打个电话。”
谢之迢“确认一下。”
许红豆“应该是个误会。”
“误会?”
“你跟我搁这儿整什么误会?”
许红果“哥们儿。”
许红果“你东北哪儿的?”
“沈阳。”
“咋了?”
许红果“咱们是半个老乡呀!”
“真的假的?”
许红果“真的!”
许红果“北方男人就是仗义!”
“确实!”
“怪不得你长得漂亮,原来是北方女人。”
“有对象不?”
闻言,谢之迢将身旁的许红果揽入怀中,动作间流露出一抹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谢之迢“金子。”
谢之迢“你有三个小兄弟,说我们院的胡有鱼抢了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