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人,见自己的阴谋已经得逞,便想开溜。
他这个蠢货,也不想想李青宦是什么人,想从李青宦眼皮子底下逃走,他还太嫩了。
李青宦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拉到自己身前,想逃,没那么容易。
李青宦把那个黑衣人固定在大数上,他才慢悠悠做起他的事来,这个人,待会儿再与他算账。
李青宦首先用法术护住凉秋词的心脉,再帮她止血,箭上的毒,他解不了,得回到太子府以后才能决定。
他将焕儿找个地方埋起来,立上墓碑,写上狐妖焕儿之灵位。
一切安排妥当,李青宦变出一个牢笼,把那个偷袭的人放入牢笼里,在用法术缩小,放在衣袖里。
李青宦抱起凉秋词,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太子府
太子妃受伤之事,一夜之间,满城风雨,最着急的两个男人,莫过于李青宦和太子了。
凉秋词是太子妃,就算李青宦再怎么着急,表面也不敢露出来,要知道,太子府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如果他不想给凉秋词带来麻烦,只能装作冷漠无情的样子。可心里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太医们头上,冷汗直冒,可就凉秋词伤的还不是一般的重。
一位年迈的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殿下,恕臣等无能,太子妃若只是单纯的被箭射伤,臣等还有法子医治,只可惜,她不仅仅只是受伤,还有中毒的迹象,恐怕命不久矣啊!”
听了这话,太子异常愤怒,他一脚踹开太医,太医那一把老骨头,怎么经得起他这一脚。
“庸医,一群庸医,本太子的女人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当心本太子坎了你们。”
此时若不是侍卫们拉住太子,只怕太子早就冲上去,把这帮庸医当球给踢了。
“太子息怒,恕臣等无能为力。”五个太医,跪在地上向太子求饶。
最后,还是李青宦出手,让太医退出去的。
见此,太子便不依不饶了,他遣散屋子里的人,准备单独和李青宦对质一番。
屋子里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到,太子甩起手,狠狠给李青宦一记耳光,什么修仙之人,只不过是江湖术士罢了。
“斩妖除魔,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连个小小的毒都解不了,你算什么修仙人。”
太子的咆哮声,连屋外那些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几时,太子发过这么大的火。
“我是修仙人,不是医者,我也想救她,但我无能为力。”
太子揪住李青宦的衣领,对他横眉竖眼,仿佛要把他用眼睛杀死。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本太子当然知道,你不是医者,但你不会动脑子吗?
没有办法解毒,就想办法逼毒或者转毒,总知,本太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本太子给她把毒解了。”
太子松开手,转身出了门,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大扰,否则格杀勿论。
李青宦望向门外,把自己的妃子,和令外一个男人关在同一个屋子里,合适吗?
来不及多想,床上的人儿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李青宦扶起凉秋词,将手放在她后背用法术为她吸毒。
凉秋词体内的毒,随着李青宦的法术,源源不断涌入,当凉秋词的伤口变成淡粉色时,李青宦再也承受不住毒素的压力,猛得吐出一口血。
他借机把凉秋词放好,清理掉地上的污血,打开门。
太子就在门外,看到李青宦出来,本想寻问李青宦,凉秋词的情况如何了。
还未等他开口,李青宦先说话了:“毒已经解了,暂时无碍。”
李青宦的话语里,不带任何感情。
他掏出袖子里的小笼子,将它放大里面的人还在。
“请太子自行处置,太子妃受伤之时,只有他躲在暗处。”
语罢,李青宦转身走开。
太子命人把这个犯人带下去,务必要交出幕后主使。
这人被带下去时,还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回到屋里,凉秋词的脸色已经没有方才那般难看了。看着熟睡中的凉秋词,太子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翌日一早,凉秋词是被痛醒的,她摸摸肚子,莫名的痛感一阵阵袭来。
她沉闷的声音,吵醒了睡在她身侧的太子。
太子一见凉秋词那模样,立马慌了,马上让人去找来大夫医治。
过了许久,凉秋词实在是忍受不住,便昏了过去。
太子几乎是冲上去,想把凉秋词给摇醒。
他的举动,被刚进门的大夫拦下来,病人这么摇,没病也得摇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