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留,韩欣悦仍然没有悔过,却每天像个疯子,乱骂白幽然,她恨,这是她的家,这里的一切全是她的,为什么自己现在却被禁足在这里,眼泪又不知不觉落下来,她白幽然就是个穷人家的孩子,除了容貌非常吸引人之外,还有什么是值得别人喜爱的,甚至和这里的人没有一点血缘,却还要管花千骨和白子画叫爹爹娘亲,而自己是她们至亲的骨肉,她们却袒护一个外人,把自己的孩子关在这里受苦,然而思铭却把她捧在手心里,把她当做天使一般……
这都是凭什么,难道一开始就注定了自己不应该拥有美好的东西,可是自己真的很喜欢思铭,爱情这东西,一旦动心,就一发不可收拾,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但是最可悲的是,她在所有人眼里就是第三者,明明她白幽然才是第三者,如果当初没有抱错孩子,那思铭就是她的,难道这段爱情一开始就注定,要让她去做牺牲品?从报错那一刻开始,或许她就已经输了,白幽然才是人生的赢家……
白幽然虽然回到长留,却因为这几年落下的病根,身体一向不太好,但是比起当初在凡间,要好多了。
思铭每天都会看着她吃药,他了解她,这丫头从小就讨厌吃药,如果不守着,她绝对不会喝。
晚上,白幽然躺在床的里侧,思铭躺在她一旁,身子一直虚弱的她,很快意识变得模糊,正昏昏欲睡间,突然脑子里蹦出韩欣悦那张凶煞的脸,她的意识马上清晰起来,把她吓了一大跳,身子猛地一颤。
“啊――”白幽然的眼睛忽然睁开,惊吓声吵醒了旁边正昏昏欲睡的思铭。
“幽然,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没有……对了,自从上次回来韩欣悦就不见了,她哪里去了?”
“哦,她呀,一直被禁足在绝情殿塔室,本想让她从此以后改过自新,没想到她野心不改,尊上就施了法术,只有外面的人能自由出入,里面被禁足的人根本出不来。”
白幽然一皱眉头,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天亮了,对于韩欣悦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根本不对自己的明天而期待。
突然听到开门声,她立即抬起头,仿佛要刺伤她的眼,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衣领上的白色羽毛,把她的脸衬托的更亮,就像一个纯洁的天使……
“你是来炫耀的吗?”
白幽然立即挺住脚步,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
“是,也不是……”
“白幽然,别以为你穿这身白裙就是天使,你记住,你早就不能怀孕了,纵使思铭对你再好,你也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废物!”
白幽然伸手掐住她脖子,韩欣悦因为这些天伤心过度,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何况她是上仙,法力仅赐予白子画……
“韩欣悦,你别得寸进尺,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蚂蚁,就凭你练的那点禁术,我根本不需要法术,就算是轻功,也可以让你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人!”
“白幽然,我才是花千骨和白子画亲生的,你算什么,你凭什么杀了我,你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绝情殿千金,如果当年没有被报错,那思铭心里的最高地位,是我!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和这里的谁有血缘?”
白幽然听到这一席话,顿时手放开了。
“你害死在孩子,你有没有良心,你对我有恨为什么要朝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撒?”
“你的孩子死的也值,这生下来也不是爹爹娘亲的亲孙子呀!根本没血缘!”
白幽然打算不和她纠缠下去,转身离开了,韩欣悦脸上滑过一丝苦笑。
走在路上,韩欣悦说的一番话无时无刻不在她脑子里出现,对啊,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自己也不能怀孕了,总感觉是韩欣悦的错,其实一开始就是自己错了,自己这是在破坏别人家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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