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官兰除却初见的惊醒外,察觉其中必有隐情。
上官芷自知瞒不住哥哥,忙添油加醋委屈巴巴道:“我本来想帮潘越哥哥一起查找真凶的,可他却故意将我置于危险之中,让我以身犯险引出真凶,我,我还被绑匪捉住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真有此事!”上官兰难以置信道
“嗯。”
上官兰愤愤道:“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枉我与他情同手足,他竟做出此等卑劣的事。等下次再见到他我定要让他给个说法。”
潘越身上有伤,盘缠银两也不知所踪,紧赶慢赶他到京城的时间足足比是上官芷晚了一天。
他还未进上官府的大门便被家丁拦了下来。
潘越皱着眉,微微不解道:“你拦我做什么,我是潘越。”
“潘公子的样貌那是举世无双,小的自是不会认错。”那小厮话锋一转道:“我今天拦的就是你。”
潘越看着眼前的小厮对自己仇大苦深的模样,只怕是上官芷一回府就将她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上官兰。
潘越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这是你家小姐不甚掉落的,劳烦你转交给她。”
小厮将信将疑的接过玉佩,应了声好。
上官兰看着眼前的玉佩,猜不透潘越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有意假扮杨采薇,为何还要将他们的信物交给自己。管他潘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现下在哥哥身边,谁也伤不了她。
潘越草草的包扎好伤口,还来不及修养,便思索起新的对策。幕后之人先是杀害杨采薇,现下又想谋害上官芷,她们二人的交际并不多,除了自己,她们都是在与自己的关系密切后遭遇不测的。
这京城之中这么看得起他潘越,会时时刻刻监视着他的人,细数下来也就那么几位了。
潘越一脚踢开了他爹的书房,冷声质问到:“是你一直在监视我,杨采薇和上官芷遇害也是你出的手。”
潘大人险些要被眼前的不孝子气的口吐鲜血了,两人许久不见,谁想到一见面这逆子就敢质问他,他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公文,冷哼一声道; “你爹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花在你身上。”
潘越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潘大人扶额无奈叹息道:“我自问为官清廉,为人也谨守忠孝礼仪,杨大人在世时与我是至交好友,在他落难时我不敢生以援手,却也做不出如此厚颜无此迫害他遗孤的事。”
潘越冷静下来,细细想来只觉得自己方才是昏了头才会如此莽撞,可除此之外凶手还会是谁呢?
“潘大人,下面的人抓到一群山匪,他们说知晓杀害杨采薇的凶手是谁。”潘越的随从匆忙来报。
潘越与正位上的潘大人皆是一惊。
真正的潘大人正色的咳了咳。
潘越作揖后便快步出了门。
从潘越捡到那枚玉佩时,他便确信上官芷就是杨采薇了,世界上不可能有人会突然性情大变,也不会有如此像相似的两人,除非、除非她们本就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