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非晚打量着街边的铺子,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第一桶金到底该从哪下手。
“客官,里面请!”
一声热情的吆喝声拉回榆非晚的思绪。
只见一家酒楼外站在一个满脸笑容的小二,正热情的揽客。
榆非晚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便知这家酒楼生意兴隆。
榆非晚抬头望着酒楼的招牌——兴隆酒楼,嘴里呢喃道:“要不自己也开酒楼?”毕竟自己不仅会做的菜式多,而且味道也一绝,这倒是自己的长处。
“不行不行。”榆非晚摇摇头,自己可没那个本钱,而且自己也没啥人脉,现在开间酒楼定是混不下去的。
榆小丫好奇地望着榆非晚,二姐咋又是自言自语又是摇头的,小丫看不懂!
店小二见一女子带着一小孩站在自家店良久也不进去,看穿着打扮也不像能来消费的,便皱着眉头,不耐烦地上前驱赶:“走走走,哪里来的两个小叫花,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身晦气,不要挡了本店的生意!”
榆小丫往榆非晚身后一躲,紧贴着榆非晚大腿,露出小脑袋,害怕地盯着店小二。
榆非晚拉着她的手紧了紧,以示安慰。
“这条路又不是你家修的,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就不能走,不能歇了?”榆非晚拔高声音,过路的平民听到这话停了下来,有看热闹的,也有愤愤不平的。
人群里出现不少抗议的声音:“这位姑娘说得对,这条路又不是你们修的,大家都能走!”
“就是就是”
“就是”
榆非晚接着说:“我们老百姓没钱怎么了,我们一没偷二没抢,我们靠自己本事种地养活自己,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们这些老实的庄稼人?大家说对不对?”
“对!”
“对!”
榆非晚深知,只有扯到观看者自身,那么他们就不再是观看者了。
店小二瞧着周围人越来越多,心里开始慌了。真怕他们一个冲动,进来把店拆了,只好不情愿地露出一个笑脸赔礼道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姑娘对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
听到店小二道歉了,周围的人也觉得没意思了,纷纷散开。
榆非晚也秉承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思想,没做太多计较,冷哼一声,就带着榆小丫离开了。
人生地不熟可不敢得罪太多人。
走到一处空旷地,榆非晚蹲下,双手搂住榆小丫两只胳膊,语气温和:“小丫,有没有被吓到?”
榆小丫摇摇头,略带哭音:“没有,有二姐姐在,小丫不怕。”
榆非晚轻轻地摸摸榆小丫脑袋,带着笑意夸道:“小丫真勇敢!小丫记住,我们都是靠自己双手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不该被任何人瞧不起,我们是穷,但是我们也在努力。”
小丫点点头,刚才听到别人叫自己小叫花确实难过了一下,不过二姐说得对,虽然家里穷,但是我们都有在好好的努力。小丫将刚才的事抛在脑后,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榆非晚这才放下心来,带着榆小丫继续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