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都起床了,就剩苏朵格一个人还没起床,以往苏朵格每天都会提起十五分钟在厨房集合吃早餐,但今天迟迟没到。
何浩楠朵哥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让她多休息吧
蒋敦豪行,今天也没啥活,妹妹现在腿也不方便,咱们先去喂羊吧
鹭卓行,那我们也先去大棚了
赵一博好,那让朵格再睡一会,等我们回来她要是还没起再去喊她,她还要吃药呢
蒋敦豪行
何浩楠那咱们走吧
蒋敦豪走
苏朵格沉醉在梦的涟漪中,视线中浮现出一位身着白纱的女子,她的容颜清丽如水墨画中的淡墨,嘴角勾勒出一抹静谧的微笑,宛如月光下凝固的宁静。
那熟悉的面庞,正是她曾在父亲尘封的书房抽屉里窥见的母亲的倩影。苏朵格心怀喜悦,如孩童般雀跃向前,渴望触碰那份久违的温暖。
然而,梦境中的她却如晨雾般渐行渐远,她的呼唤在唇边尚未化为声音,母亲的影像便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父亲那愤怒的脸庞,满目失望地注视着她,仿佛责备她的追逐只是徒劳。
随后,爷爷和奶奶的身影亦相继浮现,又同样冷漠地离她而去,无论她如何竭力呼喊,他们的背影都渐渐消失在哪里,怎么也触碰不到。
养殖组三人喂完羊回来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赵一博一直记挂着苏朵格开口询问导演。
赵一博朵格还没起床吗
导演还没呢
赵一博能不能找个女导演进去看一下,昨天刚受的伤怕她发烧感染,她一个人在里面我们也不知道情况
导演行
蒋敦豪那我们也先回去吧
何浩楠快走
三人刚回到家,就看到女导演急匆匆的从苏朵格房间里出来。
赵一博朵格怎么了
导演发烧了,叫不醒
蒋敦豪啊
何浩楠这么严重
赵一博医生呢
导演我去叫
赵一博我们能进去吗
导演可以,我刚给她把被子裹紧了
蒋敦豪先把温度计拿来吧
何浩楠我知道在哪,我去
赵一博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脱了鞋,穿着袜子进了苏朵格房间,房间的灯已经被导演打开了,凑近就看见苏朵格漏出来的小脸红扑扑的,眼角还带着泪珠,看得赵一博心揪的疼。
蒋敦豪也脱了鞋走到床边,小声的试探开口。
蒋敦豪妹妹
赵一博朵格
赵一博见苏朵格没有任何反应,伸出右手手心覆到苏朵格额头,那温度烧的掌心一烫。
赵一博怎么这么烫(震惊)
蒋敦豪啊,我试试,哇,这么烫
赵一博这不行,得去医院
何浩楠去医院?
赵一博小何,体温计拿来了吗
何浩楠我拿了个电的,没拿水银的
赵一博给我
“嘀嘀~”
赵一博40.5°
何浩楠这么高
蒋敦豪导演,医生来了吗
导演马上,还有五分钟左右
赵一博不行,一会烧坏了,来个女导演给朵格穿一下衣服这个得去医院
蒋敦豪妹妹都烧到40.5°了
导演啊,好,我来给妹妹穿衣服,你们出去,导演组找辆车一会去医院
里面女导演正给苏朵格穿着衣服,医生来了,来的是个女医生,直接被引进了房间。
导演好了,你们来搭把手
赵一博怎么了
万能先简单做了下降温,得赶紧去医院
何浩楠车好了
蒋敦豪那还等什么走啊
赵一博我来
蒋敦豪你小心点啊
赵一博接过导演和护士扶着坐在床上的苏朵格,一个公主抱抱起,就往车的方向快步走,蒋敦豪和导演医生小心的护在一旁。
众人上车苏朵格被平放在后排的座椅上,小脸依旧红扑扑,,额头贴着退热贴,把紧皱的眉头遮了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