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牌匠气十足,但通过天洛的接连摸切,南佐木秋还是能够判定出她已经听牌。
南佐木秋看着自己23800的点数,她想到了孤身抚养自己长大的母亲。
霓虹大男子主义盛行,许多正式的公司、工厂都不招收女工,她的母亲只能做着陪酒工作辛勤赚钱。
回想起母亲满是期待的面孔,而且自己也希望能够在麻将上有所成就,从而减轻家庭的压力,南佐木下定决心,猛地咬牙:
“这一局天洛同学只是北家,闲家的dama默听,打点有限。
目前还是南一局,就算放铳还有找补的机会,而且从点差来看,落四的风险不大,现在可是‘九秋离去之时’,这里是我的领域,攻!”
“碰!”
“吃!”
“再碰!”
短短几个巡目,南佐木秋迅速鸣牌上听。
中间还打掉了八万、北风和红中,在牌河里形成对子,构成“离去”的先决条件。
只是她的速度已经比天洛慢了不少,就像天洛不喜欢被别人所控的小鸟一样,就算“锋尖尽赤”一时封印,最晚到来的红中也拖延了南佐木秋的手牌成型速度。
【南发发发】,副露【一一一万,二二二索,二三四筒】。
副露的部分乱七八糟看上去就没有役,不过南佐木秋有手役发财并不怕无法和牌,至于南风,实在是这个牌只有役牌发nomi,必须要用宝牌来提升打点。
不说逆一,至少脱离竞争家三位小保方的射程最为优先。
只是南佐木秋的脸色并不好看,望着天洛打掉的五万被小保方吃牌副露,随后天洛手切六万、三万,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换听了?也对,七对子换听不要太容易,该不会还要来抓我吧?”
七对子听牌必然是单骑型,只要不振听,换听没有任何难度,留着新到手牌的那张牌就好了。
天洛手里留着一张九万,因为早巡被小保方打出两张,这还是听绝张。
而绝张很快就出现了。
“立直!”
戴眼镜的厚贺在打出六万之后,横扳一张九万宣布立直。
他的牌河里出现了七筒的对子,和单张的二筒,因为之前第一张二筒打出去,被南佐木秋吃掉了。
不过满足“离去”的条件,他成功听牌七对子:
【四四万,一一五伍筒,六六七七九九索,北】
老样子听字牌,这还是个二枚现,也是绝张。
因为留着九万也么得区别,也是牌河二枚现,比起九万,还是北风的铳和率更高,毕竟是厚贺的客风嘛。
之所以要耗费笔墨,描述厚贺的听牌型,是因为面对最后一张九万,可以推倒手牌的机会,天洛脸上挂着清亮的笑容,选择见逃。
这次不要说是南云扉,就连安永万都有些震惊。
“这、这,天选手为什么要见逃啊?”
“恐怕是想要等待更高的打点吧?天选手的打点只有七对子dora2,6400点,如果是荣和立直宣言牌,相当于立直不成立,厚贺选手就不需要放下立直棒了,或许天选手认为打点不足以击飞他,才没有和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