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如果说她的目标并不是逆转我,而是竭力上浮,借此击飞一家获得二位,已经将目标切转为二位出线了吗?”
天洛快速思考:
“就算如此,吃掉二三四索……还有切牌位置,恐怕手里还有索子?是了,dora七索,这是能够拉高打点的唯一解。既然如此,摸切八索显然不行,打这张好了。”
她的手指捻起六万,推入牌河。
相安无事。
下家的岩城凛打出一张白板。
“白?”
天洛本能觉得这张牌大有问题:
“不是断幺,而是役牌?”
一巡之后。
“啧,七万啊……岩城凛这一局的副露是相当精准,让我这边开始都没有顺子机会,七对子的场况完全转向顺子手呢……”
这张牌没有用。
有时候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若是能够先制和牌下掉岩城凛的桩,下一局她的满贯只有8000点,比起庄家满贯的12000点无疑弱小许多,逆转机会所剩无几。
所以天洛并未轻易弃和,大TOP位本身就是攻防由心的,同样也有放小炮走表的余裕和自由。
“吃。”
岩城凛再度收下七万,六七八万副露在外,打出二万。
“三副露……这样五筒就很危险了。
但刚才她打出的白板,怎么想怎么让人奇怪。
为什么白板要留到这个时候?恐怕不是打不出来,而是期待能够在手里成对子吧?”
天洛轻轻抬起右手: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
在牌局中进行申告,告知对手自己需要思考时间是被允许的,当然不能每巡都这样做,偶尔一次非常正常。
天洛绯红色的瞳孔深处盛放大红色的繁花:
“连续三副露,根据舍牌来看,在第七巡岩城凛摸牌的时候,手牌是这样的形状:
【一二六八万,八八九筒,三四索,白】再加上现在不明的四张牌。
然后碰八筒,吃二索,这个牌型最终变成——
【二六八万,白】还有四张牌,这时候白板当然就没有用了,在之前搭子过剩,势必要先打掉一万……按照我的预测,若是持有两张七索宝牌,就是宝牌七索和另外一张役牌的双碰,根本就不是断幺!
五筒可以通过!”
五筒确实可以通过。
下一巡,天洛进张【发财】。
同巡,岩城凛摸切六万。
再下一巡,天洛进张【七索】。
这是本局自然宝牌。
天洛的手牌变成如下形状:
【三五五万,二二九九筒,三三七八索,东东发】
“对于断幺来说牌效重要的六万直接摸切,我的读牌应该没错,在她手里的役牌可能是我手里成对的东风,或者是还没有出现的生牌发财。
现在转面子手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这张七索在服部叶绘手里也有一张,七对子就算容易换张,拼着送你一张宝牌的机会,无役不能成和,顺便看看你最后剩下的是什么好了。”
天洛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宝牌七索,直接摸切。
对面的右代宫缘寿错愕地看向她:
“这也能打的?庄家食断啊。”
食断就是食下副露断幺九的意思,在立直麻将里是一个重要的规则的分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