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多……好像是哎,三包括一二三四五,七包括五六七八九,刚好完全覆盖,这可是四五六做不到的事情——”
双胞胎动着手指头,很快算明白了。
龙华看向天洛:
“是的,所以尖牌牌效最高,进张最广,适当留着也是……可以的吧?”
树村润子并没有卖关子,眼中带着回忆之色,屈指轻轻弹倒面前的七筒:
“这是我当时的选择。”
龙华错愕地看向天洛,比起保留边五形状,反而要打掉七筒尖牌吗?
“因为打出七筒有诱导的性质,对于尖牌来说,舍牌之后内侧不好说,但外侧的牌,安全度是有所上升的,一种牌最多只有四枚,基于概率学就可以推导出对应的结论。只是以此作为防守理论的话,在牌局后期有可能遇到空切相同进张的因素,并不靠谱,所以主要防守理论依然是筋牌和早外。”
天洛解释了一段,继续笑道:
“我想,不出意外的话,树村老师应该很快就碰到了八筒吧?”
树村润子深深看了天洛一眼:
“是的,碰了八筒,我直接打掉了宝牌六索,固定五索的雀头。
结果那张宝牌六索就被对面的亲家中岛先生碰听了。
我记得他的舍牌里只有第一巡切出的九筒是筒子,后面还有现物二万,而且很明显是和我一样冲着断幺九去的……
但再怎么说,六筒也是九筒的半筋,我当时进张【三筒】,打出【六筒】通过,随即点和到总编防备亲家满贯而打出来的现物二万。”
树村润子回想片刻,继续说道:
“之后我通过伪装染手,一口气碰掉了中和发的役牌,但保留了并非筒子的二三索搭子,点和到总编的一索,结束牌局,一人浮上。”
“浮上?”
“咳——就是只有我的点数高于25000,其他人恰好都低于25000哦。”
这话就连龙华都听得懵懵懂懂的,但是树村润子和天洛的视线不经意间撞在了一起。
确认过眼神,都是打过里麻将的人。
树村润子心下叹息:
“……安永前辈还真的没说错,这样小的孩子,直接进行代打,就发挥出强运的一面,接连立直吗……相比之下,输给那些大叔的我,在天赋上,有本质的差别吗?”
不过树村润子已经不是昔日的她了,她深吸口气,推倒麻将牌重新开始码。
这次她连各家牌河都尽可能复现出来。
东三局,宝牌六筒,庄家多田。
第九巡,坐在南家的树村润子手牌呈现如下形状:
【四四万,二三四四四五六七筒,二三四五索】
宝牌是六筒。
这一巡总编刚刚打掉五索,而庄家多田刚刚立直,立直宣言牌就是四索。
树村润子摆了好一会儿,才将牌河打理整齐:
西家,杂志总编舍牌【一万、八筒、八万、二筒、一筒、五万、六万、南风、九筒、五索】;
北家,白发中岛舍牌【一万、九万、红中、南风、九索、六万、八索、八万、西风、一筒】;
庄家,秃顶多田舍牌【红中、发财、九筒、六万、二筒、九索、二万、八万、四索立直】;
南家,树村润子舍牌【九万、一万、西风、九索、红中、西风、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