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不过一筒打掉也还好吧,毕竟加上树村老师的舍牌,牌河里应该有三张二筒,这里也是薄壁对吧?而且还是庄家第五巡打出的二筒早外……虽然五巡已经不算早了。”
树村润子点点头:
“然后我就放铳了……还是高目。”
“咦?!”
“当时庄家的牌型是——
【四五六万,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筒,六六索】,荣和一筒是高目一气通贯,立平一气dora1,庄家满贯12000点。”
树村润子摆出当时放铳的牌型。
“居然会是这样的牌型?可是舍牌为什么会有九筒和二筒啊?”
“但也没有振听,最后进张六索完成雀头,打掉坎五索的搭子四索,听的牌是一四七筒。”
树村润子看着正在讨论的小姑娘们,手里又摆出一副牌型:
“除了这一局,后面我还放了一次铳,点数落到只剩下10000点的程度,不过我还是LAST亲家,考虑连庄还具备逆转的力量,可惜,起手配牌并不算好。”
大家看向她摆出来的牌型,双胞胎立刻叫起来:
“哇,看着就距离听牌非常遥远啊。”
“而且还是八种八牌。”
“什么叫八种八牌啊,那是八种九牌,不满足九种九牌的流局条件。”
“可是……我听天洛部长说过八种八牌,还有七种七牌呢——”
天洛听得有些脸红,将脑袋埋在小怜的肩膀上。
她随意玩梗,好像带坏了小孩子啊。
小怜好气又好笑地拍拍她的脑袋,示意她看向树村润子的牌:
【一二五八万,一八九筒,三九索,东南北白白】
此外,本局宝牌一筒。
“这个牌是……五向听?”
芦田卓美试着用天洛教给她的向听数计算公式来套。
“四向听,但是,是国士无双的四向听。肯定是打掉五万吧?看看后面的进张?”
天洛说道。
树村润子闻言有些脸红,在那时候一心连庄追分的她,怎么可能冷静下来考虑麻烦的役满天牌?
“我第一巡就打掉了九索呢。”
润子将舍牌一一摆放出来。
九索、南风、北风,随后她进张九万,犹豫之后,打掉一筒。
天洛那边传来翻纸的声音:
“这个随笔集好像还是修订版的?”
因为上面记录着树村润子这一次的失败。
打掉一筒之后,树村润子进张【四索】,犹豫之后打掉东风,紧接着又来了一筒和东风,同时失去两张宝牌和东四局自亲的W东,彻底失却流势。
不过树村润子之前又说是随笔集得奖之后,被邀请过去打里麻将。
既然记录有这次失败,那就说明这本随笔集《从这里开始立直》也是经过后续修订版本的。
“按照这个流势,九万进张也不代表国士,而是七对子吗?”
“是的,后面我就进张了五万和八万,即便前三张维持不变,后面摸到的九万,因为在早巡就被打出很多,是没有保留的价值的。”
“既然九万被打出很多,那定然要留着八万,因为如果手里有边张八九万的搭子,只要不满足5-Block的条件就不会轻易打掉……”
天洛抬起头看过去。